“天地雏形，竟然是天地雏形！”

“牧小子，你踏入灵纹境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赤炼龙鼎此刻的震撼，简直达到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就连他的元神，都生生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动弹。

“我也不知道，就是踏入灵纹境时，渡了许多雷劫，之后便顺带觉醒了几种元始祖纹。”此事放在当时，就连牧龙也十分震惊，但如今，牧龙已然适应了这些，再想人说起时，便也不足为奇。

“元始祖纹？那不是传说之中的初代生灵才能拥有的血脉灵纹么？你竟也能觉醒，而且还不止一种？”这一刻，赤炼龙鼎甚至有些怀疑这个世界了。

他万年以来所形成的认知，在这一刻，似乎被全然推翻了。

“不错，唯有最为浓郁完美的血脉，才能够觉醒元始祖纹，而原始祖纹的形态，与寻常的血脉灵纹并不相同，它能够显化出血脉虚影，倘若以此来催动灵纹术，可碾压神通！”牧龙一面催动玄黄气，淬炼丹药，一边与赤炼龙鼎暗中交流。

赤炼龙鼎越听便越觉得不可思议，对于元始祖纹，世人一向都只限于传说，甚至一般人连知晓这个传说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这等传说之中，凌驾于至尊纹之上的元始祖纹，竟是真实存在于牧龙的体内，而且被他亲眼得见。

“你的意思是，这几尊血色的虚影，便是你说的元始祖纹？”赤炼龙鼎说着，元神之力再度靠近。

但是，那血色虚影之中所散发出来的，却是阵阵恐怖的血脉威严，宛如深渊瀚海，便是他这等龙族的元神，也倍觉渺小，丝毫难以靠近。

“不错，如今，我有五大元始祖纹！”牧龙道。

“可，这些都是传说中，妖族至强的血脉虚影，你怎么……”说到这里时，赤炼龙鼎已然问不下去了，这样的秘密，实在太过于恐怖，与之相比，即便他曾身为皇者，也觉得自身卑渺，没有资格知晓。

“前辈想说，我分明只是个人族少年，体内的龙族血脉，也早已被剥夺，却为何能够拥有妖族至强的血脉，并觉醒元始祖纹对不对？”牧龙笑着问道。

“这……”赤炼龙鼎闻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已然意识到，牧龙的身份，乃至他身上的秘密，绝非寻常生灵有资格知晓的，便是皇者，也远远不够资格。

“前辈曾是龙族，可曾听闻世间有什么样的存在，能够同时拥有许多妖族的血脉么？”牧龙再度问道。

听到这话时，赤炼龙鼎心中闪过短暂的迷茫，随后再也无法淡定，就连声音都变得有些哆嗦，“传说！你是妖族一直以来都流传的那个传说……”

“前辈知道即可，无需说出来。”牧龙笑着打断他道。

随后，赤炼龙鼎便是一阵长久的愣神。

“天呐，妖族的传说，终于出现了，而且还被我遇到。”

“如此再想起先前，我还声称要辅佐你，便有些大言不惭了，你是妖族的传说，如若不嫌弃，从此刻起，我赤炼愿成为你的追随者，跟随你的步伐，见证传说的崛起！”

牧龙体内的小天地间，赤炼的元神跪倒在地，神色一片肃穆，恳求道。

牧龙见此，也未曾想到会是这样，连忙道：“前辈，这是做什么，当真折煞我了，快快请起！”

“不，在你这等妖族的传说面前，世间少有人能够当得起‘前辈’二字，从今往后，称我‘赤炼’即可，前辈二字，万万莫要再提，否则便真的是折煞。”赤炼依旧跪倒在地，一脸凝重地盯着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