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现在的潜意识活动非常强烈，所以很好把握，你一定要轻缓的尝试，你知道潜意识是很敏感的。”

之后的时间，沈沧囿一直在小心尝试，无常在一旁百无聊赖，瞎逛了一会，便趴在沈沧囿头上咪眼。

良久，无常的脑中响起一阵孩子的声音，“无常，能听见我吗。”

“哎，我的声音怎么是个小孩儿呢？”

无常起身伸了个懒腰，“你是第一次用潜意识交流，看你的情况最多也就运用了你自己5%的潜意识，大部分还在你脑子里呆着呢，这么点潜意识也只能凑出一个小孩的声音了，你自己多练习练习，用得多了就会越像你自己。”

“哦”沈沧囿奶声奶气的声音又响起，“那无常你呢，欧文老师说他已经养了你8年，按猫的年龄算你应该也是中老年了吧，为什么声音听起来这么年轻，嗯，听起来像少女。”

“不要叫我中，老，年，我就是少女。”无常有些生气，“现在你已经能用你的潜意识，让你的潜意识看看你到底遗忘了什么。”无常没有再理会沈沧囿的其他问题，催着他继续之前的回忆。

呵，果然是女性，沈沧囿心中默念，也不再揪着不放，开始用潜意识去看自己的回忆。

回忆像物品一般被潜意识放在了不同的格子里，显得整洁而有序，在潜意识的引领下，沈沧囿只需要找到今天的记忆，然后进去查看就行。

“太神奇了，”沈沧囿忍不住发出感叹，一旁的无常不耐烦的晃动着尾巴，“等下，从程茂给我打电话开始我就不对了，难道是程茂的问题？”从今天的回忆中，完全发现不了任何的问题。

“你不是说还有个女孩儿吗?那个女孩呢？”无常摆摆尾巴说道。

沈沧囿顺着自己的记忆往前看，“等等，我看看...”“程茂我不知道，不过肯定跟肖琦脱不了干系，从她出现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翻完自己最近的回忆，沈沧囿肯定地说道，“而且，每次出现不寻常的现象都有灰雾，无常你知道灰雾是什么吗？”

无常正在舔理自己的毛，听到沈沧囿这么问，一下子站直了身子：

“正常情况下，雾是空间磁场吸收现实世界中人类的各种情绪形成的一种能量，不同的情绪形成的能量强度不一样，颜色也不一样，这种能量遍地都有，但也有例外。”无常顿了顿，继续说，

“有一些潜意识运用熟练的生物，他们可以吸收现实中磁场里边的能量，并通过自己的潜意识打破能量壁从而入侵他们选中的生物，当所有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被吸收提炼后，就会呈现灰雾的形态。这也是他们的武器。”

“武器？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