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既然你找虐,那我就成全你!”刘岳这句话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冷笑一声,冲着那四个幽灵卫说了一句:“留他性命!”然后就跳下了那个搭起来的擂台。
“三儿,这个彦田守一的下盘很稳,如果他呈守势,或许幽灵卫要费一番手脚。”刘璇看了一下那个彦田守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非也,我这幽灵卫单人对战你我尚能撑上一段时间,要是四人合击,就连我们两个也是要吃亏的,你太高看这个倭人小子了!”刘岳拍了拍刘璇的后背,两人寻了一个黄金位置开始观看这场毫无悬念的猎杀。
彦田守一想要证明自己,所以并没有像刘璇说的那样一上来就采取对他自己来说很有利的战术,而是即刻就展开了攻击,但是就在他扑向一角的士兵之时,另外两个相邻的角上的士兵动了。
几乎是一眨眼之间,这个彦田守一的背上就多了两道伤痕,虽然伤痕并不深,但是却很狰狞,场下离得近的那些围观者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并且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只是开始,并不是最精彩的部分,刘岳要彻底的打压这个家伙的骄傲,要让他真的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匍匐在他的神脚下,彻底的变成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家伙身上多了很多道伤口,而且这些伤口都在背部,场外的刘岳站了起来大声呼叫道:“彦田守一,在我的故乡,背上有伤的人,那是懦夫,不想让你的士兵们称你是懦夫的话就勇敢的战斗吧,如果你能够在这四名勇士的身上留下一道伤,我就算你赢!”
杀人诛心,刘岳这已经算是极致的侮辱了,只要这个家伙还有一点廉耻,他就会展开更强势的攻击,而刘岳就是要在他一轮轮的斗志昂扬中彻底的打压他。
如果他一上来遇到挫折就求饶了,那反而让刘岳觉得这一次的驯狼没有意思了,最终等到这个家伙彻底的委顿在台上之时,他仍然没有求饶,但是他也没能伤到任何一个人,想来那种由心底而发的挫败感会在他清醒之后深深的噬咬他的内心吧。
“怎么样,这个家伙的战力如何?”等到众人散去,刘岳这才开始询问刘璇对这一战的看法,不过这也是笑谈而已,刘岳并不会将之放在心上。
“这个彦田守一并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他是那种与挫越勇的人,如果你要在这里发展长久的势力,我建议你最好换一个首领,否则养虎为患,到时候得不偿失!”
连刘璇都能一眼看出这个彦田守一的问题,刘岳自然也是能够明了的,但是放眼这个部落,刘岳确实也找不出在智谋和志向上都超过彦田守一的人了。这个家伙只是这一个毛病,那还是可以调教的,再不济,带他回一趟咸阳,哪怕是回一趟胶东,让他彻底从心里放弃对汉朝的防御心理,也不是不行。
当天晚上就有士兵来汇报说是彦田守一醒了,要求拜见睿王殿下,刘岳并没有允他,因为这家伙的放肆,刘岳准备晾他一晾,让他知道不臣服就会招来杀戮。
这不仅仅是刘岳的威胁,而确确实实是刘岳心中所想,即便他希望自己的这个猎场上有几头猛虎,但是也不希望这猛虎超出自己的控制,所以在思索了半天之后他已经生出了杀机,大不了多等几年,自己还年轻,猎场的经营无论是十年八年他都等得起。
第二天清晨,刘岳出门的时候发现彦田守一正跪在自己的门外,看那样子已经是极度虚弱了,但是刘岳憎恶他这样的倔强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你这是在向我示威吗,在向我昭示你有多么的坚韧吗,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你吗?哈哈,我就算是将这个地方的人全都屠杀了又能如何,你有才?自视甚高,可是我要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渣滓!”
说完,刘岳头也不回的走掉了,摆了摆手,让自己的幽灵卫将这家伙抓了,准备看心情,决定是不是将他给斩了。
昨日的战斗已经让这家伙在部落之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势,至少在刘岳还在这里的时候是这样的,即便他要重新建立自己的威信,那也需要不短的时间,而这段时间,刘岳新扶植那两个人一定会发展的很不错,到时候分庭抗礼,这边又掌握着粮食这种东西,自然那些想要张口吃东西的人很清楚自己要站到哪一边。
“我神要杀了我吗,他是要杀了我吗?,神使,还请通报一下,我为神祗拉起了这么大的一个队伍,希望他能够看在这强大的力量上不杀我,我一定会尽忠职守,争取将这里的势力再做统一!”
这家伙被关了起来之后才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几个士兵在外面不停的装卸着子弹,那啪啪的响声让这个强势的男人心惊胆战,没有人是不怕死的,特别是这种没有信仰的家伙!
所以在生死面前,他终于崩溃了,一个劲儿的求饶,然而他求了整整一个上午,求到心力交瘁,刘岳也没有来,最后直接通过传话放了他。
“睿王说,你当奴才,就要有当奴才的觉悟,如果下次他再回来的时候,发现你居然还是敢攻击我王行辕,他将会让怒火燃烧你的整个部落!”
威胁完了之后,幽灵卫放了这个家伙,同时给了他一管药膏,说是刘岳赏赐他的,这家伙立刻学了乖,扑到地上连番叩首,千恩万谢。
“驯服了?”刘岳看着回来的幽灵卫,郎然一笑,觉得自己这一次的御下十分的成功,但是对于自己已经燃起的杀戮之火被强行按了下来有点不开心。
“璇儿,听说这附近多有狼豺,我们出去猎杀一番,近来我有点技痒,顺便也想送给这些地方一点礼物!”
刘岳所说的礼物自然是那种数丈长的铜柱,他不在乎这里的人类存在,他只是向为后世弄一个无可辩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