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那个尿裤子的人刚要开口,却被另外的一个给喝止了,他虽然很害怕,但是却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是他刚刚开口就觉得一双阴冷至极的眼睛盯上了自己,瞬间额头上汗如雨下。
“哦,相当硬的骨头,士兵们,你们想不想看看他的骨头到底硬到了哪种程度?”刘岳再一次拿起了那把手术刀,然后剥去了那个反抗者的上衣将刀刃按在了他的皮肤上。
“我说,我全说!”尿裤子的那位终于撑不住了,眼泪鼻涕一大把,连声音都变了,然后他就看见了刘岳很利索的将那把刀子扎进了自己什长胸口脏里,那里正是心脏的所在。
“要说就赶紧说,我的这把刀再进半分,你的这个头领就活不成了!”刘岳狠厉的眼神彻底击溃了那个家伙,他立刻就承认了自己属于匈奴人,而且交代了自己藏身的地点。
那个地方和侦察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这一点刘岳很高兴,可是被他插了一刀的家伙马上开始挣扎了起来,半分的差距很近,在他大力的挣扎之下,那柄手术刀刺破了他的心脏,他的生机很快就一点点散了去。
“说吧,不要妄想你会被这样便宜的对待,你要是有半句假话,下场就跟那个个獐子一样。”此时那獐子已经被放进了行军锅中,大火正在锅下欢快的舔着锅底。
刘岳打消了这家伙最后一丝丝勇气,他立刻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开始向刘岳讲述自己的经历。
熊亮屏住了呼吸,将耳朵贴在树干上,静静的听着动静,过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最终得出里面大概有着三百多匹战马人数要远在三百之上,而且这个地方确实有很大的地下空间。
至于这里面的人的作战能力,这是无法侦查的,不过通过他们使用的兵器,熊亮几乎完全可以确认他们就是匈奴人。
获得了足够的情报之后,三人立刻撤退,等回到燕青的身边之后,三人的后背都湿透了,显然抵近侦察对于他们来说压力也是非常大的,而且这种军事素养很高的基地明显需要更高明的侦查手段来应对。
熊亮将自己侦查所得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燕青,后者听完之后,就立刻决定撤离,对方有战马,并且还能够隐藏于地下。这个情报十分重要,如果事先不知道的话,按照睿王的作战方式,他一定会派出小股部队来攻击,那么即便有着火器优势,也是一定会吃亏的。
迅速退至飞行队的接应地点,在闵骅的接应下,小队全身而退,将情报送到了刘岳手中,而当他们回来之后,刘岳的营寨之中吊着两个野人一样的家伙,看那样子似乎是和小队侦查过的营寨有关系。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燕青看着正被孟放抽打的两人,心里很是疑惑。
“你们去侦查人家的时候,人家也对咱们发动了侦查,这两个人是飞行队发现的,虽然没有发现其他的,但是不排除他们这样的侦查人员不止一个,所以我们要尽快制定攻击计划。”
刘岳笑了笑,安排燕青下去补充食物了,至于这两个人,他决定亲自会一会他们,在他们的面前有着一头从山中猎回来的野獐,刘岳准备在这两个家伙面前演上一手。
这头獐子并没有死亡,,它四肢被绑横吊在两人面前,两人一兽相映成趣,刘岳手中拿着一把扁尾剖刀,在獐子的腹部轻轻的划拉了一下,然后就从上面撕下了一块长条皮。獐子的惨叫声马上传出老远。
刘岳不为所动,继续自己的动作,半个时辰之后,边上的案子上放满了肉条,而那头獐子只剩下沿着脊柱两边各十几厘米的一片没有切下,它们牢牢的兜住了獐子的内脏。
命令两个士兵将那獐子抬起来放到两人的眼前,然后,刘岳就开始一件件的往下切割内脏。
“看,这肺还在热乎着,还有这肝脏,哦,这胃兜还很新鲜,还有这心脏,呀,还能跳动呢!”刘岳一点点的说着,脸上堆着笑,他赶紧的锦袍配着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在那两个俘虏的眼中,他就是一个恶魔,一个魔鬼,他们中的一个早已经被吓尿了,任他们手上也是有着几条人命的,可是和刘岳一比,他们觉得自己弱爆了。
“你们是匈奴人吗?”刘岳将手中的刀子放下,在士兵端来的水盆中清洗了一下手,轻轻的在那个仍在强自撑着的俘虏身上擦了一下。
“啊啊”那个尿裤子的人刚要开口,却被另外的一个给喝止了,他虽然很害怕,但是却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是他刚刚开口就觉得一双阴冷至极的眼睛盯上了自己,瞬间额头上汗如雨下。
“哦,相当硬的骨头,士兵们,你们想不想看看他的骨头到底硬到了哪种程度?”刘岳再一次拿起了那把手术刀,然后剥去了那个反抗者的上衣将刀刃按在了他的皮肤上。
“我说,我全说!”尿裤子的那位终于撑不住了,眼泪鼻涕一大把,连声音都变了,然后他就看见了刘岳很利索的将那把刀子扎进了自己什长胸口脏里,那里正是心脏的所在。
“要说就赶紧说,我的这把刀再进半分,你的这个头领就活不成了!”刘岳狠厉的眼神彻底击溃了那个家伙,他立刻就承认了自己属于匈奴人,而且交代了自己藏身的地点。
那个地方和侦察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这一点刘岳很高兴,可是被他插了一刀的家伙马上开始挣扎了起来,半分的差距很近,在他大力的挣扎之下,那柄手术刀刺破了他的心脏,他的生机很快就一点点散了去。
“说吧,不要妄想你会被这样便宜的对待,你要是有半句假话,下场就跟那个个獐子一样。”此时那獐子已经被放进了行军锅中,大火正在锅下欢快的舔着锅底。
刘岳打消了这家伙最后一丝丝勇气,他立刻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开始向刘岳讲述自己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