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你宠幸了一个美姬,还再三,你行,你真行,老当益壮呀,白瞎了我那肥美的鳝鱼了,本以为我出使匈奴,回来你老人家的身体就会大愈,可是你却不遵医嘱,竟然在服药期间干这事,你就不能忍忍吗?”
这下刘岳算是抓住了把柄,义愤填膺的开始大声说话,几乎都是他在呵斥皇帝了,但是刘启自知有些理亏,毕竟先夺了人家大功还有神物,现在还有求于人,就算自恃身份,他也还是得忍着。
“呃,睿侯,就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了,赶紧给陛下诊治是重要的!”正当刘岳说的兴起,春坨却看不下去了,哪有一个臣子加晚辈敢这样在皇帝面前说话的。
再说了,有什么医嘱,当初他可是压根就没有听过刘岳多余交代什么注意事项的,就算你是医者,你也不能胡说八道吧。
“春坨,你也是,跟随陛下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劝着他点,有时候那些事情忍忍也就过去了,你这么放任陛下纵欲,可是有罪的你知道不!”
“嘿,这捎带脚把我也给裹里面了!”春坨急忙点头称是,现在不是和这小祖宗生气的时候,没见着陛下都在忍着吗。
说完春坨,刘岳再将话题引到了刘启身上,又是一番侃侃而谈,将他说的个无地自容,老脸更加绯红了。
“我说小三子呀,有些时候做事说话,过分了,可就不太好了,论血脉,我是你皇伯父,论爵秩我是军你是臣,你不得给我留点面子吗?”
最后刘启终于忍不住了,冷哼一声,阴测测的发作了,刘岳立刻就戛然而止,突然就转变了态度,走到刘启身后给他揉肩捶背一副谄媚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诤臣的模样。
“哼哼,你这个狗腿子!”一声笑骂,刘启立刻就松下了心情,当他看到刘岳这副样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问题大不了了。
过了一会,刘岳随手写了一个方子,让春坨去按方抓药,然后用那些药熬一大锅药水备用。
等到一切准备停当,刘岳找了一个向阳的地方,用白纱罩住了一个浴桶,浴桶旁边还放了一个小竹床。
“陛下,你需趁热在这药浴中间浸泡半柱香的时间,然后再由我给你小施针术,之后你的身体就应该会好转了!”
刘启照着刘岳的说法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最后当他趴在竹床上的时候,刘岳再次打开了话匣子,一边施针,一边告诉对方在十天之内不要在行那周公之好。
这话刘启一听顿时就火大,暗道这小子居然没完没了了,就这么一件羞羞事,他还反复拿出来说事,真叫人讨厌。
可是这一次,刘岳却真的不是在嘲笑他,而是认真的医嘱,肺痨病人一定要懂得藏精,这可是一个真理,要是这刘启再不听话,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恐怕就是自己的那个系统也会回天乏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