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我,我做的饭太好吃。”冯微明自得的说。
严杉呸了一声:“鬼嘞,你盛了那么多饭给我,又夹了堆尖的菜,我怎么吃得完嘛?”
冯微明必须要安慰:“你这工作了一天,多累啊,我这不是服务周到吗?”
严杉强词夺理:“信你就怪了,你分明居心叵测,要把我养胖。”
冯微明哈哈一笑:“养胖你?对我有啥好处?”
“好处”,严杉一愣,“什么好处你自己清楚,龌龊。”严杉恶狠狠的剜了冯微明一眼。
冯微明这才想起来,嘿嘿一笑,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是前几天,两人坐沙发上,严杉倚着他玩手机,过会儿冯微明觉着身上有些硌,于是说到:“你先直起身子,我缓缓。”
严杉正玩手机入迷呢,不耐烦的说:“缓什么嘛,我这正在关键时刻。”她这是在玩农药,严杉不是游戏迷,但她会随潮流,凑热闹。
冯微明觉着被骨头硌得有些疼,于是抱着她坐起来,揉了揉自己腿和肋骨。
随意问着:“你现在体重多少啊?”
严杉听了这话,暂停了手机游戏,警惕的看着他:“怎么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随便问问,又不干嘛。”冯微明敷衍着。
“不干嘛,肯定没什么好居心,不然你怎么想起来问?就不告诉你。”严杉嘚瑟的说。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就我的手感告诉我”,冯微明见她如此嚣张,心一横就决定打击她这种嚣张劲,说到这里手还在她身上各处蹭了几把。
又盯着她前面看,继续说道:“网上说,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这两个你都不是,你是排骨。”
严杉眼睁睁的见他的手各种揩油,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看,还道破了自己的真相,实在气恼,放下手机就是一顿捶:“你个臭流氓,伸手动眼,还说的一套一套的,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冯微明这次哪容她嚣张,右手一拉左手一按,将她上身面朝下按自己腿上:“横什么横,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拍股掌。”横着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屁股,口中继续说道:“就你这一身,能下手的也就前凸后翘的地,打其他地方我还嫌硌手。”
严杉身子被按着,手脚扑腾不得,只得任他嚣张。只是反驳:“我瘦怎么了,就硌你手,看不惯就别动,省得你使坏。”
“你还好意思说,我做的那么多好吃的白喂你了。”冯微明逗着说。
严杉气哼哼:“哼,就不长,气死你。”
冯微明翻过她的身子,手抓前面,对着她说:“你是我一手能掌握的女人,嘿嘿,这儿还阔以,以后我还得努力努力,争取再带大一点。”
严杉这下是羞红了脸,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冯微明回想了那天的场景,心里直乐。捏了捏她的脸,调戏的说:“哈哈,这都是我的,我肯定要上心。你要帮我好好养啊。”
接下来又是一段争斗。
……
如同往常一般,徐若渝开门进屋开灯。不过有之前的教训,她还是谨慎,她的手放在包里,细细的检查着屋子,查过一遍,似乎没有异常。
放下包,换鞋换衣服。暖气已经来了好几天了,但这一个人的屋子还是让人感觉冷清。
徐若渝开始想起很多事,自己本没必要那般辛苦,只是心里的执念难消。五年多的时间,从零开始,从无到有,带着三个人就把公司做成做大到一百多人,只是到了今年,公司似乎在停滞不前,任自己努力也无力,这样的日子有三个月了吧。
她揉揉眉心,自己已经越来越感觉到疲累。
如果可以,徐若渝是真想休息一下,她心里想着:从哪里能找到一个志同道合能帮助的人。只是人心险恶,谁又值得信任?谁又值得托付?
想到这里,她突然怒气勃生:都怪那个恶贼绑了自己一天,害得自己损失了不少,以至于今年的业绩是上不去了。
接着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变得通红,咬牙恨声道:恶贼,总有一天,我抓到你,绝对不会放过你。
但她此时却是知道,暂时她是抓不住他了,那天这个人走了以后,她动用资源查过,这个人就像消失了一般。他,究竟是何来历,她有些好奇。
接着她隐隐一笑:周末时候自己没住这里,今天才来。自己的屋子加了防盗,换了门,焊了窗,应该没问题了吧。
想到前事,原本换个地方住是好主意,只是这里的环境,没有那些烦人的人却是让自己舒心,暂且先住着。
这是自己自找的,操劳命。
坐沙发上歇了会儿,她起身到书房,还有几个文件要发送。
椅子斜对着电脑,不是自己习惯的摆放整齐。她摇摇头,自己最近是忙了些,放松了不少。
突然,她的眼光一缩,聚集在书桌上的那个包裹上,天蓝色的包装纸,蝴蝶拉花,上面贴着一张纸,上面似乎有字。
有人来了,又是他么?
她走近去看了看那张书笺,钢笔楷书,字迹雄健洒脱,但看着有些飘,是个不沉稳之小人。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双薄白手套戴上,并非防备什么,她日常有准备着一些手套,在接触书画时就不会有什么损坏。但这次带着手套,就可以保留某些细节了。
揭起纸来读了,看着留下的名字,果然是他!原来你叫冯微明啊,真好!
接着嘴角哂笑:只是错误吗?是个不识时务之小人。
翻过纸面,背面光洁如新,没有字迹,也没有力透纸背,手腕虚浮。又是一哂:如此轻浮之小人!
她现在有些轻微的推理强迫,或者说是谨慎,毕竟经历过那么屈辱的事,她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张纸她都想把它看透。
那么,这个包裹里面,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