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也有一队士兵在一名队长的指挥下,与一名兽兵缠斗。其余三名兽兵还在兵群中逞凶,副校尉立时下令士兵们移阵过去相助。
转眼之间,又将一名兽人斩杀。
有一名兽人特别凶猛,浑身黑褐色毛特别坚韧,长枪刺不进,弓箭S不伤;他突开众人的防御阵形,突进十几米,突然跳起来,手中巨大的狼牙棒向副校尉砸去!
他这一跳有四五米之高,手中狼牙棒挥出风声,就算有盾兵相护,只怕副校尉也会被砸成R泥!后排的弓兵,向他S出箭矢;远处的矛兵,向他抛出长矛……但都无法阻挡他!
一支箭矢S向他的眉心,可他只是微微闭眼。
“嗤——”
一道淡红色的流光,破空而至,率先从这名兽人的眉心穿过,然后那支箭矢S入眉心孔D,没根而入。
由于流光速度极快,只带起轻微的啸声,许多士兵还以为只是自己眼花和耳鸣。
兽人庞大的身躯似乎在空中停顿了一刹,他那呆滞的目光远远地望向几百米外营帐边那站着的紫袍年轻人……狂战乐师?他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然后轰然坠地,死不瞑目。
士兵们怕他没有死透,长枪纷纷捅入他的喉咙。
“啪!啪!”
有人突然鼓起掌来。
杨活转头一瞧,是袁推校尉;他正带着一队士兵从营外归来,刚好目睹了这一场景。此时,另外两名兽人也被士兵们杀死,场面得以控制。
“厉害呀厉害,不愧是高级狂战!这是个二级兽兵,白丁营的新兵菜鸟伤不了他;若不是你出手将他格杀,肯定还会有更多士兵要遭他毒手!”
袁推高声称赞道,杨活连忙摇手。
众士兵这才知道,原来刚才淡红色的流光和轻微的啸声,乃是杨活所发出的攻击。不过,高狂乐师的乐技,无论水火土金,皆是有形之体,他这无形攻击,倒让他们暗暗纳罕。
“袁校尉,咱们这里不是刚进狼关吗,怎么会有兽人出没?难道,现在局势已经如此严重了吗?”杨活见袁校尉走过来,不由担扰地问。
袁推摇摇手,不在意道:“哎,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这里是万里北疆,有小股兽人出没很正常;前一段,北疆突降大雪,封锁了谷口,兽兵想出关也难;这些闲散兽人,因为大雪封山,估计是饿疯了,就来冒险袭击营地……往年这种现象只在深冬才有,今年因为大雪,看来是提前了啊。”
突降大雪?
杨活心中一跳,难不成是我们在上京祈雪那一次?可是,上京离北疆好几千里,不太可能影响到这边吧?
“什么时候的大雪?”
袁推挠挠头,思考道:“差不多有十天半个月了吧?今年这雪真日怪,一直不下,一直不下,突然就漫天漫地下了一天一夜,直接封了谷。兽族大军是出不来了,可是小股兽人S扰,更是让人心烦啊。人家红丁营不怕,咱们白丁营就惨了。”
红丁营,就是经历过沙场鲜血洗礼的老兵。
此时,营地里一片忙碌,经过五名兽人的袭击,伤兵比之前又翻了一倍;辅助乐师奏乐不停,医务兵们则有些忙不过来了,好多伤重的士兵痛得嚎叫连天。
“我也去帮一下忙。”杨活拿出了乐器。
“不必。”袁推拦住了他,“虽然你是高狂,还会乐技攻击,可是毕竟是刚入伍的新丁,经验各方面都很欠缺,还是交给有经验的乐官来做吧,不要影响他们。你们才刚到,车马劳顿,先休息一下,明天我会安排。”
杨活见状,只好作罢,回到营帐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