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场所谓的天才歌者与上京三少的赌赛,大家当成一个小C曲来看就行了,千万不要当真,更不要因此轻视古典雅曲,而盲目地学白话曲词,那将来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杨活听到这里,这才慢慢意会出来。
这尼玛,司长这是在与他抢夺念力资源啊!今年的金曲榜上有三首白话曲词,全国的歌者乐工有无数人都在学习,相对而言,古典歌曲学习的人肯定就少多了,这些歌曲背后的作者、唱者,得到了念力肯定比以前大大减少……
而杨活与上京三少的这场赌赛,无意中又成了宣扬白话曲词的一个平台,输了还好,万一要是赢了,白话曲词将会在全国再次掀起一个浪潮……
那样的话,老一辈古典雅乐从全国百姓身上获取的念力,那就会更进一步减少!这就是,国乐部司长为什么在开赛前,如此费尽心机地贬斥白话曲词的原因。
想明白了司长的意图,杨活不由心中愤怒。
妈的,国乐部号称独立于凌驾于军机、政事之上,不受任何世俗的羁绊,可事实上你们做到了吗?上京三少在国乐部随意横行,哪个人敢说半句?天才乐师韩如雪在街上,连番受到威胁,你们国乐部又为她做了什么?
你若担心古典雅曲没落,事先跟我商量也行啊,我甚至可以不参加考试!只要你们能保护我的安全,保护韩如雪的安全!
可如今,我若不打赢这场赌战,不狠狠地敲打上京三少,不让一万五千名观众记住我杨活的名字,不让我的名字飘扬在全国的土地上,恐怕我都无法活着离开京城!
对不起,我只能胜利!
……
台上。
“现在,有请我们第一位同学上场!”
第一位乐工走到舞台中央,有些紧张,手忙脚乱地摆放着琴椅、琴架、乐器、谱架。
司长微笑道:“别着急,你先指定两位评委……”
指定评委?
乐工疑惑地四下张望。
“呵呵,这位乐工肯定是第一次参加会试吧?请看舞台的右边,你可以从这三十位评委之中任选两位,当作你的评委。”
杨活向对面看去。
黑色的幕布拉开,在圣光罩之中坐着三十位年轻女性,每个人抱里都抱着一个孩子,小的一两岁,大的三四岁。
这位乐工随便指了三号和五号。
这两位妇女带着孩子,走出圣光罩,坐到了与乐工并排的评委席。有人端来了水果、零食,两个孩子立即抓着吃,让台下的观众不禁莞尔。
“孩子最本真,不会作伪,他们就是决赛的评委;滴泪之曲,得让孩子落泪;破涕之曲,得让孩子止哭为笑。他们,就是今天最公正的评委!”
司长的话让人信服,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不过,这两位评委虽然公正,却不够准确;你总不能指望他们给出分数吧?”
观众们都笑了起来。
“我们这是排名赛,必须决出高低深浅,所以……”司长走到舞台前方,那里有一个十米长的长桌,他非常小心地桌上拿起了什么,放在手掌上,“这东西,你们可能看不见……”
杨活凝神一瞧,司长手上托着一个小巧的蝴蝶,浑身透明,薄如蝉翼。
观众们没有一个能看见的,全都面面相觑。
“呵呵,”司长微笑着,眉毛微皱,输入几分灵力,原本透明的蝴蝶顿时变成了火红色!
观众们“咦”地发出一声轻叹。
“大家都看到了吧?这是七情蝶,只要感受到在座各位的情绪,它就可以变出美丽的色彩,还可以飞起来!刚才我输入三分灵力,只不过让它变了色,却飞不起来!”
“能让它飞起来的,只有在座各位的情绪,或悲或喜或怒或乐;能让大家表现这些情绪的,只有我们台上的乐工们!”
司长指着十米长桌,高声道:“你们也许看不见,但在这张长桌上真的有十只‘七情蝶’,一只比一只大,你们刚才看到的只是最小的一只。这么多年来,我曾有幸见过一次八蝶齐飞的壮景!”
“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第一位乐工,能让几只蝴蝶飞起来!”
“有请一号乐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