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活与波卡躲在灌木丛中,听到他们越走越近。
“我就奇怪了,你说这个狂战既然能收拾得了帝王螈晰,为什么只要一根尾巴而不是整只端了呢?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忌讳?”一人道。
“唯一的忌讳就是你的无知。五级螈晰皮坚R厚,普通的乐技根本无法对它造成致命伤;所有想取晰尾的狂战乐师,都是远距离攻击。想杀它,可不容易!万一沾上了螈毒,哼哼,必死无疑!”
“螈毒真有那么厉害?无药可解吗?那待会咱们从前面经过,万一遇到了它岂不是倒了大霉?要不,还是在这里等狂战来救咱们……”
“别作梦了,那老头若拿到晰尾,第一时间就是赶紧销声匿迹,以免被人抢;还有闲心来救咱们?至于螈晰你也不必担心,它断尾后会马上躲起来疗伤,绝不会还到处乱跑。螈毒嘛,也不是绝对无药可解。天底下能解螈毒的,只有螈子。”
“螈子?螈晰的儿子?”
“笨蛋,螈子是指它产的卵;这东西极为难得!传说,成年螈晰每隔三五年才产一次卵,一次产七八颗左右。螈子不像螈尾那样,必须制成万象水才可食用;它效力温和,只要去除毒素,普通人就可以直接服用。所以,每一颗螈子虽然只有J蛋那么大,其价值却是螈尾的五倍。”
“五倍?那岂不是五千万,天哪!”
“嘿嘿,五千万很多吗,对于狂战乐师而言,这些钱他们还是能拿出来的,可为什么还要亲自跑来南疆狩猎晰尾?因为这都是有价无市的稀缺物品,就算你有钱也买不到!”
听到这里,杨活与波卡互相看看,眼中甚是惊异。
一颗螈子就值五千万,这么说,他们手中的八颗螈晰价值四万万?波卡不禁掰着小指头,默默地计算着四万万是多少,可总觉得指头不大够用。
“嘭!”
“通!哗啦!”
“吼——”
突然,南边又传来激战的声音,狂战乐师释放冰阵的声音,树木倒下的声音,还有螈晰愤怒的叫声。
“咦,又打起来了?那老头还没有搞定吗?”
“队长,怎么办?要不再等一下。”
“靠,这个老狂战真够逊,尽耽误咱们的时间……那咱们只能在这里再等一下了。嗯,只能这样了。”
……
此时,南方数里外的狂战乐师高推,心中却是甚喜。
他不知道,这只五级螈晰突然发什么疯,竟然不管不顾疯狂地跑回池塘,又在附近狠狠地发了一阵疯,将丛林毁坏了一大片,还将满腹的毒汁到处喷洒,遇到会动的就喷,就连一只小虫子都不放过。
不明白原因,只能归结为这螈晰智商太低。
螈晰疯狂之后,体力大减;高推趁机发动强烈的攻势,接连不断的冰锥,不断S向它的尾部;此时帝王螈晰心灰意冷,毒Y所剩无几,只想逃回池塘躲着。
高推当然不会让它如愿,连连奏乐,用自身强大的灵力,不断向它周围砸下冰椎,竟然生生造出一个宽一尺高两丈的冰圈来,将螈晰困在其中。如果按先前螈晰的战力,它可能直接就将尺许的冰层给撞破了,可这时候它有些乏力,竟然撞不碎。
高推的冰锥,不断砸在它的尾椎第二节。
终于,不知哪一下刺痛了它的神经,螈晰狂叫一声,尾巴就断开了;断掉的两尺多长的尾尖,在冰层上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