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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图拉吗?”老者将杯中酒饮尽,缓缓站起身,两只狼头垂在肩膀,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那种气势还如刀锋般尖锐,“来啊!杰西娜!”
杰西娜将酒杯挂在腰间,按了按肩膀上的贝壳和鱼类骨骼,手抽出腰间的一把匕首。
尼塞拉握着酒杯朝旁边走去,将这个区域让出来,坐在角落里,静静观看,对于这群银族腐朽的乌图,能平等谈话的前提,就是展现出应有的实力。
二人围着篝火缓慢移动,双眼如利刃,走动也带起狂风,篝火里的木头爆出火星,溅在地上很快熄灭。
“库图拉等战斗结束之后随便,在此之前,先商讨一下如何解决兽蛮的问题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屋内的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去,全身沾满雪花的女人站在门口,华美的发髻也有些凌乱,红纱被雪花浸湿贴在脸上,只露出半张冷峻的脸庞。
“伊莎缇雅,”老者低低说了声,“王派你来了?”
“不是我,”风铃跺了跺脚,将雪花抖落,迈步走进屋,将身后的一个身影露出。
“是……我……”艾尔特夏小心翼翼的跟着风铃进屋,风铃却将他推了出去,他只能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接受众人的目光审视。
“你是谁?”
“艾尔特夏!”艾尔特夏立刻回答,甚至他都不知道谁在问他。
“范泽拉的儿子,”与杰西娜对峙的老者低声说,“我见过你,你可没有你佩拉的英勇,甚至还不如艾尔莎。”
艾尔特夏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偷偷看了眼远处的姐姐。
风铃又伸手把艾尔特夏拉了回来,“先不管他的身份,王派他来也不是让他率领大家的,王只是想让大家明白一件事,我们的敌人是兽蛮。”
金布托冷笑,“伊莎缇雅,你觉得就那个小子能让多少人信服?”
“他会牙之七式,如果诸位有时间,艾尔特夏可以展示一下,不过时间有限,这件事之后再说,”风铃从手中拿出一张纸,“这是出发前找来的白色冰原地图,附近的村庄并不止四个。”
“不止四个?”众人顿时一惊。
“有一个位于一处山谷间的村庄很少与外界有联系,人数并不多,但根据风岚记载,几年前他们曾有人去过圣地,”风铃将纸张抛下,“所以我提议先去看一下那个地方的情况。”
纸张在每个人手中来回传递,最后落到尼塞拉手里,他只扫视了一眼,就放到了一旁。
金布托抬头说,“那个村庄靠近一处山谷,如果兽蛮已经攻占那里,会很危险。”
“危险就不去吗?”风铃转头问。
“我可没说不去,”金布托立刻辩驳,“那谁去?”
尼塞拉大饮了一口酒站起身,“既然是我的女人提的方案,那就我去吧!”
可突然尼塞拉起身的动作停下,一根长枪从他的脖子旁刺出,长枪末端还握在风铃手中。她另一只手将酒杯举起,那蓝色的酒杯隐约透露着一圈红色条纹。在
佩尔西斯,结婚时新人会交换酒杯饮用带有对方血液的酒,而血液入杯则会留着一圈痕迹,这是除装束外最容易区别女子是否婚配的方法。
风铃看着尼塞拉的眼睛,如寒冰一般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卡若拉的女人,你最好放尊重点!”
“卡若拉的女人……”尼塞拉笑了下,“很好,除了王之外,他是我唯一信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