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不得,我就知道你还舍不得那个贱人?”一道略显气氛刻薄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马玉明闻声转过头,正是自己的正妻钱氏,迈着步子缓缓走来,马玉明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丝不愉:“你过来做什么?”
“我来当然是想看看我们的马大少爷准备怎么处理那位赵贱人啊。”钱氏嘴角微微一扬,看着马玉明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果然啊,我就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舍不得那个贱人,居然能容忍一个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女人,啧啧,马大少爷真是胸襟广阔啊!”
钱氏嘲讽道,先前马玉明和马廉在大厅中说话的时候,她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听了一下,跟过来就是想看看马玉明准备怎么处理赵阿宝,她一直不喜赵阿宝,心怀嫉妒,自然心中早就想着马玉明休了赵阿宝,当初得知赵阿宝与别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暗暗高兴了好一阵。
本以为这次马玉明定会休了赵阿宝,却不料到了这里听到的却是马玉明让下人把赵阿宝找回来的话,听这语气马玉明明显还是舍不得赵阿宝,不免心中气愤,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住嘴!”马玉明额头上青筋跳动,钱氏这一句话可谓是刺到了他的痛楚,气到极致,直接一耳光打在钱氏脸上:“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钱氏左脸上直接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钱氏也是被马玉明一耳光打的懵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着马玉明:“你打我,你居然为了那个姓赵的贱人打我,马玉明,你敢打我...”
马玉明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打完后也有些后悔了,虽然和钱氏结婚是政治联姻,而且钱氏刁蛮骄纵的性格也不是他所喜,但是毕竟钱氏身后也有一个钱家,马家和钱家的关系也需要他们两人的这门婚姻来维持,如果出了问题,对马家可不是好事。
心里后悔,不过心中的傲气和自尊也自然决定了马玉明不可能向钱氏道歉,表面上依旧做出一副冷峻的样子,冷冷的看了钱氏一眼,哼道:“打你又如何,今天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长个记性,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哼!”最后又是冷哼一声,马玉明直接拂袖而去。
看着马玉明拂袖而去的身影,钱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愤怒气氛、不甘.....各种情绪一一在眼中闪过,最后变成阴冷怨恨。
“好!好!好!马玉明,你居然为了那个姓赵的贱人打我,你既然那么护着她,那我就偏不让她好过,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她到什么程度。”
钱氏双目含冰,那阴冷的目光,如同一条致命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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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到了杭州就能给阿宝找到个好归宿,我们赵家也能找到一个安家的好地方,结果一样都没弄好,先是三天两头的发生灭门惨案,又是镇南王府诡异的重现,现在阿宝在马家又过成这样...呜,我可怜的阿宝,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来这杭州....”
赵家,赵长风、赵夫人、赵阿宝一家三口聚在一起,想到这几日杭州发生的事情和赵阿宝在马家的情况,赵夫人越说越伤心,不由悲从中来,说到最后,眼泪都流了下来。
“娘亲”赵阿宝也是一脸凄然,看着赵夫人,心中悲苦,赵夫人这一句话又何尝不是说到了她的心底深处,她也不止一次想过,当初若是没有来到杭州,当初没有嫁入马家,那该有多好,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梦长生的身影,心中苦涩的想道:“如果一切都能回头,该多好!”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赵长风坐在旁边看着赵夫人和赵阿宝的样子,脸色也是一阵变换,先是烦躁愠怒,最后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无奈的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叹息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赵长风又何尝不是心里不是滋味。
这几日,赵长风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自己当初的选择真的错了吗。
“那我们总不能让阿宝一直呆在马家那个火坑吧。”赵夫人转头看向赵长风:“老爷,阿宝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啊,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们唯一的女儿一直呆在待在马家受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