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种事确实不可信。不过这深山里也有可能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比如某个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弓满玄含沙射影的指出了段虎。
“您是说这事可能是段野搞的鬼?他不是在上海吗?难道他真舍得放弃这里的好生活而从新回到那原始森林里?”刀四知道弓满玄指的是段虎,可是有些不敢相信天底下还有这种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跑到那种地方遭罪的人。
“这也不是不可能啊,你看他在上海给我们捅窟窿的事不也是那么不可理喻吗?上次他从我这里走了以后就在街上游荡了几天,后来又去了工地上干苦力,觉得他应该不会再闹腾了。可是当我听到你说贵州那边的情况的时候,我就让人去看看他还在不在。但是找遍了能找的地方也没看到人影,我就在想他会不会回去了。”
弓满玄说的像是在分析,但是又好像特别能肯定那就是段虎。
“我知道了,我这就多找些人再找找看,要是真是他在作怪那我们该怎么做?”刀四听出弓满玄的意思,但是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直接处理掉段虎。
“森林是他的地盘,不好对付啊。你还是先在上海再找找看,只希望他还留在上海吧。”弓满玄已经两次见识到了段虎的本事,要真是在森林里,只怕是百来号人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
回想起以前段虎给他制造的麻烦,心里依旧是愤恨不已。要是段虎真跑到森林里阻碍他的事,一定会给他的生意带来巨大的麻烦。
所以,弓满玄特别怕段虎搅乱他的大事,搞不好真的把事情闹大了,牵连的事情可是他承担不起的。身败名裂不说,牢狱之灾都可能难免。为了保证事情不会闹大,他得先从长计议,最好就是把事情悄无声息的办妥了。
转眼,段虎离开上海已经快有一个月了。无数次的电话都打不通,覃小莫早已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随时都想飞到贵州去找段虎。周洲和其他人都劝她再等一等,说段虎肯定会回来的,可是却一直没有消息。
“不行,我还是要去找林野,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也该回来了。以前是我们带他回来的,他是我们最好的朋友,还救了我们的命。现在他这么久没有消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心安。”覃小莫再一次跟周洲说了要去找段虎,情绪一次比一次激动。
周洲从未见过覃小莫如此浮躁,他也开始担心了。不过他担心的不是段虎,而是覃小莫。因为他知道段虎在那里是不可能会有什么危险的。
他再一次苦口婆心的安慰覃小莫到:“你就放宽心吧,要是林野应付不了森林的事那就怪了,他早在十多年前就死在那里了,还能遇得到我们?电话打不通说明他确实还在森林里,我倒是觉得没有比他在森林里更安全的地方了。这样吧,再等一周,要是还没见到段虎回来,我陪你一起去行了吧。”
这些话他已经反反复复的,换着不同的方式说给覃小莫听好几次了,他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他以前总是什么都听覃小莫的,不过这次她对段虎过度的担心隐隐透漏出了她对段虎不一样的关心。这些小事轻轻触碰到了周洲的心弦,感觉到一丝丝酸痛。
“林野是去的时间长了一点,可是也不用那么急着去找,以他的身手,谁能动得了他啊。小莫姐你也不用太担心他的安危,说不定他就快回来了呢。就像老周说的,在等一个星期,如果他还不回来的话我们就去,反正我也很早就想去了。”罗达也同意周洲的看法,他们都觉得段虎只是怀念以前的时光而多逗留了一些时间而已。担心段虎的安全那只能瞎操心。
即使众人都在安慰覃小莫,可是她却还是一直觉得不安,总是想着去贵州找段虎。同样如坐针毡的还有弓满玄,因为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是段虎去了贵州。通过刀四的三天的人肉搜索,总算查到了一些线索。
这个线索同样是从李卞这里查到的,通过李卞的交代,知道周洲他们和段虎的关系。然后又派人暗中跟踪他们几人,从他们口中知道了段虎的行踪。
“玄总,有消息了,段野确实去了贵州,而且已经有一个月了。根据阿古尕力的说的事发时间,和段野去了贵州的时间是吻合的。还有一点,段野和那几个大学生的关系好像不一般。特别是那个叫覃小莫的,似乎特别关心段野。根据他们的谈话内容,可以确定他们现在和段野没有联系,很可能会直接去找他,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找到段野。”刀四汇报了他调查的结果。
“好,既然他执意要和我作对,那我就教教他怎么做人。你给我找人盯紧了这几个大学生,如果他们有什么动向的话尽快告诉我。”弓满玄面露凶狠之色,好像心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