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长老,就是这小子,无故打伤我儿,你今天切不可放过他!
楚英才沉下脸。
“楚天,你可知罪?
楚天毫无畏惧的直视楚英才,平静的问道。
“十三长老,我想问一下,您今日亲自过来质问,可是晚辈触犯了哪条族规?楚兴平大声喊道。
“楚天,你无视族规,飞扬跋扈,不知礼数,无故当众打伤我儿,险些让他丧命,前日族中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难不成你还想抵赖?
楚天冷声道。
“我楚天坐得端,走的直,行事光明磊落,楚浑是我打的,但我并未触犯族规!
楚兴平气极反笑。
“十三长老,你看看,这小子多么目无王法,他都承认打了我的儿子,却说未触犯族规,这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中!
楚英才脸色有些不好看。
“楚天,你可知族规有明确规定,楚家弟子只能在演武场上切磋,且要点到为止,绝不可私下比武斗殴?
楚天认真的回答。
“自然知晓。
“既然你已承认前日当众打了楚浑,为何却口口声声说没有触犯族规?
楚天反问道。
“敢问十三长老,族规中可有规定尊重长辈,不得出言辱骂族中长辈?
“我楚家以礼、德治理家族,晚辈自然要尊老敬长,不能以下犯上!
楚天再问。
“半个月前,我族楚凌在演武场公然造谣,侮辱族中长辈大长老,大长老的孙女楚妙雯当场给予教训,几乎将楚凌打死,非但没有受到惩戒,反而受到族人们赞扬,十三长老可知此事?
楚英才回答道。
“我当然知晓此事,楚妙雯乃大长老的孙女,自己爷爷受到族人侮辱,自当可以出手教训。
楚天笑了,楚英才这句话,帮他把这个理字占了下来。
“十三长老,还请您问一问楚浑,前日大堂广众之下,他是怎么说我父亲的?
楚浑争辩道。
“那不一样!
楚天冷声质问。
“那我倒是想听听,有何不一样?
楚浑不敢看楚天的眼睛,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他一旁的楚兴平怒骂道。
“楚妙雯的爷爷是我们楚家大长老,身份尊贵,谁敢不敬!你父亲算什么东西,我儿骂两句废物,又能如何!
楚天的神情,渐渐沉了下去,声音犹如腊月里的寒风,冰冷刺骨。
“十三长老,您可都听到了吧,他们父子两人辱骂我的父亲,我父亲楚云龙,乃老祖宗钦点的家族七长老,这两人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楚英才尚未开口,楚兴平却狂妄的笑了起来。
“臭小子,百川城谁人不知,楚云龙十四年前就废了,什么七长老,早就名存实亡了!若不是老祖宗念及旧情,早就把称号给撤了,这几年你们家连家族供奉都享受不到,是什么原因,心里没点数吗?!
十三长老,今天也不劳你出手了,这小子打伤我儿,子仇父报,天经地义,我亲自出手教训这小子,想来也不会有族人敢风言风语!
话落,他释放出强悍的气势,准备动手了。
狂暴的气势,压在楚天身上,他感觉自己双肩,正扛着一座无形大山。
楚天攥紧拳头,楚兴平有淬体六重境界,正常交手,他毫无胜算,但他既已学会灵符,胜负未曾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