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哥是什么意思?”白胜从地上爬起来,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向一旁做同样动作的金大坚问。
“就是看不上咱俩。”金大坚在凳子上坐下,他倒了两杯水酒说:“屁陈四哥,这小厮若落入金某的手里,我一定让他尝尝被刀割的滋味。”
“你那主意是怎么想的?”白胜问,“郝思文真狠,竟然敢生吃西门庆割下来的肉,换做白某绝不敢那么干。”
“嘿嘿!”金大坚奸笑着说:“我也是听李逵提及过,这也是头一次见识。”
“李逵?”白胜没有上过梁山,对山寨上的弟兄并不熟悉。
“李铁牛是宋江哥哥的左膀右臂,可惜已经死了,不然他一定早就反了。”
靠!
楼下躲在死角听门缝的陈敬济一惊,想不到还能知道这么多消息,今天几十两银票花得真不冤!
楼上的二人又交谈了一些别的话题,才双双走下来拥抱告别,走出酒馆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陈敬济迟疑了一下,决定跟随在白胜的身后,虽然白日鼠比较滑溜,却比金大坚好对付一些。
白胜走得不快也不慢,似乎没有什么目标,仅仅是向前行走,他在城内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停在起始的酒馆前。
陈敬济颇具耐心的尾随着,修习刺客技就是要比对手的心脏更强大,既然认定白胜有问题就一定要撤查个清楚。
白日鼠钻入酒馆对面的小铁门里,他的动作迅速,身形也比交手时麻利。
铁门后有条很短的走廊,穿过后是一个规矩的四合院。
“安全吗?”问白胜话的是一个女人,个头不高,体型丰满而健硕,一对肥大的肉山峰耸立,脸上蒙着黑色的纱巾,遮盖住她的面目。
“没有尾巴。”白胜自信的回答,“我可以确定!”
“推车还是盘根?”
“都要。”白日鼠从怀里摸出银票递了过去,换来蒙脸女人的浪笑声。
接下来俩人就在院子里肉搏,丝毫没有半点的顾及,放纵的动作与不规则的频率让他俩都很嗨。
靠!一对狗男女。
看热闹的人不都是好事,尤其是欣赏这么激动人心的大片,容易让旁观者的心率加快气息粗重,好在陈敬济的刺客技不仅会炼耐心,也要静心摒意的潜伏。
“噼里啪啦”的肉搏战持续不长,随着男人“啊”的一声,白胜缴械了。
“废物!”
女人不太满意,她意犹未尽的从地上爬起来,没有穿上衣裙便双手互拍,发出三声清脆的声音。
“吱嘎”,正房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他是个五短粗胖的黑汉,头上带着学究帽,身上穿着锦缎袍。
“没有尾巴。”女人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裙,“下次老娘不干了,一点都不过瘾。”
“晚上让小东家陪你!”黑汉的双眼瞅向白胜,后者木纳的站在一旁,似乎在等候着发落。
“见到陈四哥了?”
白胜点了点头。
“他有没有细问段姓商人?”黑汉问道。
白胜摇了摇头。
“那就好。”黑汉自言自语的说,然后与蒙面女一起走入正屋。
白胜等待了一会儿才拾起衣裤,一件件穿好离开了四合院。
找到正主就不用再跟随,陈敬济又等待了好一会儿,确定院子里没有监视才蹑手蹑脚来到正屋的门外。
屋里没有动静,用手指沾着唾液,在纸门窗上抠了一个小孔,眼睛凑近向屋里面张望,没有看到人影。
难倒人跑了?
他迟疑了一下,轻轻推开房门,边观察边走了进去。
正房内是个前后两间房的套屋,房间里空空如也,黑汉与蒙面女都不见踪影。
陈敬济的身体贴近墙边,用手一点点摸索,寻找机关的开启处。
他的运气不错,在一副画的背面找到机关把柄,缓慢打开的墙壁内露出后面的光景,是一条直通而下的密道。
陈敬济没有急于前进,他从屋里桌子上抄起一个茶杯,用力将杯子向前滚去。
茶杯滚动着发出脆响,一路前行没有任何的阻力。
地上没有危险,他松了一口气,谨慎的走入密道,大概走了几十米距离,被一组木墙阻拦。
再次寻找机关,头顶上打开一个盖子,刺眼的阳光泄入秘道,让适应黑暗的眼睛有些晕眩。
秘道门外是花园的亭子,木亭子的四周有池塘、假石与花草。
“小姐,你养的花开了。”
“去看看?”
“奴婢领你去。”
两个年轻的女孩在花园子里转悠,她们身上的衣服华丽而鲜艳,估计家里一定是非富即贵。
她们没有走向亭子,而是朝另一边走去,目标种在花园的墙壁下。
陈敬济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找的黑汉与蒙面女之前,还不想打草惊蛇。
花园外的房屋连续十几间相连,寻找目标要一间间搜索。
“小姐,老爷让你过去?”一个奶妈模样的女人走进花园大声的说。
“知道了。”小姐回答道。
三个女子从花园里走出去后,陈敬济才走出亭子,他决定从花园外左手向右边搜查房屋。
暗中搜查不太容易,既不能被人发现又要达到目的。
“有刺客!”
陈敬济被守候主人房间外的护院武师发现踪迹,他暗叹着运气不佳,迅速朝安全的地方转移。
他胆大的钻进一间房内,屋里收拾得很干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幽香,似乎来到女子的闺房。
外面的护院武师正在到处抓刺客,房间里没有隐蔽之处,他不由暗道晦气,竟然进了无处躲藏的房间。
藏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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