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二遇宋押司(1 / 2)

斩宋 散讲 0 字 2023-08-21

 陈敬济觉得应该立刻回一趟汴梁城,如果还能再见一面,他相信父亲陈洪是愿意看到他这个儿子。

他简单向二管家宋清吩咐了几句该交代的事,便骑着白马掉转头,朝着汴梁城的方向疾驰而行。

父亲陈洪还有救吗?他不知道,但他觉得应该尽力去帮一把,毕竟他现在还姓陈,是陈洪唯一的儿子。

一个人骑马返程的速度比去阳谷县的车队快了不少,飞奔一天一夜,他能望见远远的汴梁城城门。

“噗通!”飞驰白马的前腿被阻碍的绳索绊住而身体快速的前倾,憋闷的声响在着落地面才传出,他与白马一起陷进提前搭建的大坑里。

‘中埋伏了!’

陈敬济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他醒过来时发现身体躺在一张陌生的床榻上,一位身材圆润、看似略眼熟的妇人端着苦涩的药水伺候着他服用。

意识没有完全恢复期间,几个神态与表情都十分古怪的男人轮流的看望他,交谈着地方的方言与江湖上的切口,虽然没有听清楚他们都说了什么,但他们是为他而来,并且对他此刻的表现很满意。

他像不能自理的傻子一样干躺着!

这种现象持续了一连十几日,当他的身体与四肢能机械的活动时,那个伺候的妇人没有送来服用的药水,而是先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关紧屋子的房门并小心的爬上了床榻,她想做点不可描述的事。

于是出现的大场面肯定能想象的到,至于床榻上的细节是什么,连陈敬济都搞不清啥是真的啥是假的,反正他的身体被男人和女人摆布着….

“公子,你醒没醒?”

妇人温柔的嗓音和轻轻推搡的力量让他的双眼微微的睁开,旁边穿着粉红肚兜内衣的蒋氏正跪坐在一边,她的眼里满是关切与别的什么含义。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陈敬济含含糊糊的问道,他觉得身体很累,如同做过一场非常剧烈的炕上运动。

蒋氏呵呵一笑说:“你躺在宋三郎的床上。”

谁?宋江的床上?他怎么会躺在押司的家?之前昏昏迷迷中又都做过什么事?难不成与身体的操劳、疲惫有关?

“你真棒!比宋三郎强多了。”蒋氏夸奖的语气很直白,口气那是心满意足的赞许与言不由衷的混搭。

真的还是假的?

宋江曾经战斗过的地方被他一不小心的借用过,这要是被押司大哥知道了,他的小命会不会不保了?

冷汗瞬间从身体的毛孔中流淌出来,之前都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难不成他真的睡了宋押司的老婆?

不可能!

脑海各种思绪与突然紧绷的神经碰撞让他的头发沉、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一歪又倒在这个不太熟悉的地方。

陈敬济也不知道又昏迷了多久,他慢慢醒过来是因为嘴巴渴得要命,干裂的嘴唇与僵直的舌头令口水吞咽得很难受,他睁开眼睛瞅了瞅所在的地方,这是一处陌生的磨坊。

蒋氏去哪儿了?

他低头时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被剥了个干净,小臂、胸口与大腿上的汗毛被刮净,如果不是头发与某处的毛还在,他可能会以为要被宰了?

人肉叉烧包一词从他的脑海里突然蹦了出来,陈敬济的眼珠发酸,嘴巴一裂准备要哀声痛哭一下。

磨坊的门被用力的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光着上身的汉子,他的皮肤很白,俊俏的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

“你终于醒过来了?”汉子与陈敬济的眼睛对视了一下说:“你是从哪儿来,要去什么地方?”

陈敬济的嘴巴张了又张,嗓子眼干巴巴的发不出声音,整个喉咙如同要冒出烈火一样撕扯得生疼。

“给你点水喝!”汉子说着从一旁石磨上拿到一个破旧的水瓢,在角落的土缸里掏了掏,舀出半瓢脏乎乎的水,朝着陈敬济的脸泼了过来。

脏水瞬间布满干燥的脸、唇,没有计较心思的陈敬济伸出不灵活的舌头,舔着嘴角淋湿的脏水,贪婪的吸允着。

“你是个官儿吗?”汉子继续向他询问道。

陈敬济挣扎着摇了摇头,他知道对方这是掂量他的身份,如果他是官和财主,肯定是人财两空的结局。

“你是王财主家的子女?”

陈敬济还是摇着头表示否定,陈家的财物都送给了西门庆,他现在也是一贫如洗,与没钱的人一样,再说此时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回答。

“难倒是捉错了人?”汉子自言自语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