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这一位老人究竟是怎么了?
他们更加奇怪的也是这一位老人忽然说起姑苏张家,并且用的是这样不屑一顾和鄙夷,甚至越俎代庖地具备说教批评的姿态起来,毕竟,以张家的地位,要想说教批评,也就唯有至高无上的吴皇才能够随心所yù了,更何况那一位吴皇大多数时刻面对这一家族都是比较尊重的。
最终,还是有一位深得那老人器重的门客忍不住拱了拱手,一脸谦卑地开口说话了:
“不知姑苏张家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惹得老祖宗这么生气?”
“生气?”老人的脸sè虽冷,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古怪,“对于张家,也谈不上什么生气,这样一个前朝遗族,我可没有朝着他们生气的资格,只是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家族在这一件事情上,到底是怎么了,特意放水吗?除了这么一个原因,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其他的原因。”
那名门客张了张口,像是要再继续问一下,因为那一位威严又高高在上的老人随随便便的这一句话,他实在还是一知半解。
但是老人突兀变得yīn冷的脸sè,还有突然冒出来的言语还是叫他吓了一大跳。
“这个孽障!”
他的眼睛里面有光,寒光。
几乎所有人全部都心神一凛,他们也明白,被称呼为“孽障”的人,得到的是那一位老人真实的、金贵的愤怒是的,作为身份地位很高的人,即使是他的愤怒都是金贵的,这虽然听起来很可笑,可是世人就是这样推崇这种歪理的。
那个“孽障”,将会遭受到灭顶之灾,将会死无葬生之地!
“既然就连张家都杀不死他,那么好,我们关家自己出手,清理门户。”
他的神情忽然显得淡漠了几分,那种淡漠,更是一种无情。
“你们给我带人,杀死管阔,若是让他踏入金陵城门半步,就让属下捧着你们的人头来见我吧……”
……
……
金陵城内开始传扬着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和王独准备和关正兴决战这一件事情比起来,那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就变为了小事。
但是这件事情有关的人物以及这件事情本身,却足够令人感觉到意外并且兴奋异常了。
关家人准备亲自出手,在管阔到来金陵之前,截杀管阔。
管阔还没有死!这是一个让人们特别在意的事实。
并且,他正在、一直在朝着金陵城进发。
然后关家人居然要出动府内的不小的力量去截杀这一个人物!
没有几个人会知道管阔和关家的真实关系,于是这一件表面上看起来很不可理喻的事情就吸引了人们不小的心,在关注北唐与南吴之战之余,占据了一席之地。
他们很想知道,那个传闻中已经越来越狂炫酷拽吊、不同往昔的管阔究竟强大到了怎样的地步,以至于一直都逼近金陵了,还没有死翘翘。
他们也很想知道,关家为什么会突然很在乎这一个于历史和国家兴衰而言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的生死,然后关家又会以怎样的姿态、让管阔死成什么样的姿态。
但是就在关家截杀管阔之前,一则消息传递了过来晋陵官兵对管阔进行了浩浩荡荡的围杀,却被杀了个片甲不留,管阔已经越过晋陵界,来到了帝王州金陵!
管阔的声音通过那些对他恨之入骨的生还着的官兵传扬了出来
“关家,敞开大门迎接我吧,我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