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城守看着他们一身鲜血,风尘仆仆的样子,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杀意、危险以及山雨欲来。
他们的将军面色阴沉地带着城守,堵在了城门口。
他的目光从管阔、铁山无、无用……所有人的身上掠过,最终落在了管阔腰间的那个人头上。
因为光线以及血污的原因,他没有认出那个人头曾经属于谁。
“诸位意欲何为,做了什么?”他寒声说道。
“滚开!”
无用的声音如若洪钟,充满了一种暴虐,那种暴虐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有着别样的强势与锋芒。
那名将领眯起了眼睛。
“让开,让我们进去,这件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不要给自己惹麻烦,我们自己会解决。”管阔说道。
从他的身上,那名精明的将领窥见了一些什么。
他没有说话,阴沉着脸,挥了挥手,那些堵住城门的城守纷纷退开。
无迹载着管阔,后面是包括铁山无在内的十三个人,入了长安城。
迎面,是越来越多的人潮。
……
……
城楼屋檐风铃脆风鸣响。
凛冽的风像是刀割。
越来越多的人畏惧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闹哄哄的,却纷纷接近。
十四个人杀气腾腾地行走在人群中的景象,有着一种无声的恐怖气息。
尤其是管阔腰间挂着的那个人头,造成了一大片的恐慌。
谁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管阔做了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但是谁都知道要变天了,长安很快就要天翻地覆了。
管阔他们沿着长安街一路向前,走过无数的地方,带走大片大片的人。
从始至终他们都不说一句话,一直都沉默着。
有人已经去报官,虽然这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因为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京兆尹府衙和刑部可以解决的了。
今天看到的情景烙印在人们的心里,成为了永恒的梦靥。
消息朝着四面八方传播着,开始有府邸被惊动。
刘方好看着自己的父亲,听着下人传进来的话,非常吃惊。
刘玄清皱着眉头,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确切的严重性,说道:“他想要做什么?”
而在远方的商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商垂柳嗤笑着说道:“这个傻子又想自寻死路?”
但是商一室瞪了她一眼,非常不安甚至有点愤怒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到底是哪些混蛋胡乱动他,难道不知道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也是自己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