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独沉吟了一下,显得有些担忧。
一会儿后,他又道:“陛下具体和你说了一些什么,我也不便发问,不过这一回你杀死了苏印,陛下既然见了你,那么你也就肯定搞了些官当当,和我说说看,做了什么?”
管阔心想陛下准备给我赐婚的事情也不好说出来啊,不然肯定给你笑话,不过王独倒是对于这些事情之上并没有想多,真的以为陛下召自己回京真的只是因为苏印的事情,毕竟,知道他和丘镜山关系的人,真的不多。
“我现在是什么昭武校尉了,”管阔道,“那我应该怎么办?”
当他把话说完,便发现王独的神情有点奇怪,略微有些斜视了过来。
这像是鄙夷,却并不是,只是说不清楚。
末了,王独吐出一个字:“玩。”
“……”
管阔遇到过说得隐晦的陛下,但是还真的第一次遇上说得这么直白的王独。
虽然也不尽然,但是想来还是比较贴切——
玩。
“哈哈!”在斜视了那么一段时间之后,王独终于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管阔的脸有些黑。
“你杀了苏印,陛下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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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重,要找你回京,还要亲自见你,闹得这么轰轰烈烈的,我还当什么呢,原来就封了你这么一个玩意儿!哈哈哈笑死我了!”
被他笑话成这样,管阔感觉特别的难堪。
“好歹也是正六品上的武散官……”他努力为自己找到一点存在感。
“有用吗?”王独问道,“你有什么权利,有什么职能吗?正六品上,看着好看,就是一个花瓶。”
“我也做官了,我觉得挺好的。”管阔有些不爽。
王独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还是到时候回到北疆好好杀敌,多立功,那才是实的,到时候谁都不敢动你,今天京兆尹府衙内的那件事情,怎么也不会发生!”
“这倒也是。”
虽然长安的确有着不少令他感觉到留恋的地方,可是,他依旧觉得,北疆才是自己应该待的地方,回到长安的第一天,已经失去了管家庇护的他就遇上了那么多糟糕的事情,若是他还留在长安,那可怎么过日子啊?
“将军,今天给我开门的人……为什么会是你的父亲?”
想了想,管阔还是觉得把对于这件事情心里面的震撼对着王独说出来,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很令人难以置信的。
“怎么,你不服气啊?”王独又开始酸他,不过看得出来这一位镇武将军听到他诧异的提问,的确是有点不太高兴。
“我们乐意。”他道。
管阔点了点头,讪讪一笑随后道:“挺好的。”
他没有说更多。
“我常年在外征战,很少回来,我们王府也没有多大的产业,每天吃饱喝足就好,索性仆役婢女都少请,老爷子他年纪虽然并不算太大,但是四处走走,自己动手做做什么,总是好事情,他喜欢的话,就让他去吧,的确挺好的。”王独道。
他的言语之间并没有什么骄傲或者懊恼等任何明确性的情感,就是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来,似乎让他觉得这些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沉默了一下子,又道:“你这些日子回到长安,虽然我和晋王殿下,还有一些兄弟们都会护着你,但是也绝对不会护你周全,像今天的京兆尹,把你抓去了,那只是小打小闹。到时候那些疯狗直接当场暗杀你,就算我们过后再闹腾,你也已经死了,所以你给我小心一点,毕竟你是管清和的儿子,不管怎么说,有些人的心眼,坏着呢。”
虽然他说“你给我小心一点”,有点像命令的口气,但是那里面的关心意味,却很浓很浓。
还是北疆的人好啊,虽然也有像林海等无事生非的家伙,管阔不禁感叹道。
“多谢将军提醒。”他抱拳一礼。
“早些休息,陛下让你做昭武校尉,虽然可以随便玩玩,但是还是得有体力去玩。”
王独的神情又变得戏谑起来,说完这一句话,他便对着依旧大开着的门大步而出,也不带上,就这样任由着外面的寒冷空气冲击进来。
管阔的脸再一次黑了起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