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传来,片刻后,几块骨头连带些许残布,从帘布后扔到了众人脚下。
众人低头看去,只见那是一具散乱的人骨,上面还带有些许肉末残渣。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见此情景,那黝黑之人立刻向随从说道:“干愣着干啥,还不快快给这位姑奶奶送进去!”
“小的们有眼无珠,方才冒犯了姑奶奶!真是该死!该死!”黝黑之人见得随从将蔡明放进了马车,连忙安排随从磕头向其赔礼。
那方才的一切,他岂会不知道,马车内究竟何人。
“嗯!你做的很好,这些便赏你们了!”
只见那窗帘扔出来一小袋东西后,那马车便扬长而去。
那黝黑之人接过布袋后,急忙将其打了开来。随从见几分沉淀,想必定是白花花的银子,也便上前观望。
待将那布袋打开,只见的是一绽白花花的银子,其上带有一股荷香味儿。众人闻之,神魂颠倒,不知不知觉间,一股凉意从鼻孔中流出。
“血”众人察觉不对,纷纷摸向自己的鼻孔,一股凉意涌上心头,眼前一切变得泛红。没错,就连他们的眼睛,耳朵都有鲜血流出。不到片刻,众人便纷纷失去直觉,栽倒在地。
待一切落于平静,周边其他人这才上前观望。
“这马车内的人究竟是何人,为何下手如此毒辣?”一名烈焰门弟子看着地上那鲜血淋漓的尸骨,又望向倒地不起的数人,脸上露出畏惧之色。
“瞧这手段,江湖中唯有一人与她很相似!”从人群中走出一人。一袭灰衣,肩背一把剑。
此人正是峒山派首任弟子莫离。
“你是说四大凶煞,位居老二的鬼母?”那名烈焰门弟子有些吃惊。
“没错!除了她,我再也瞧不出江湖中还有谁能有如此残忍的手段了!”
“莫非这方才马车内的人就是鬼母?”烈焰门弟子问道。
“那小子落入她手,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莫离向身后的一名弟子说道:“你且回去禀报掌门,我带人拦截她去路,将那小子从他手中救出来!”
“是!师兄!我马上就去通报掌门!”
而那烈焰门见此场景,当然也不落于人后,以免被人瞧不起。也如峒山派一样,派一人通报门主,其余弟子都同峒山派前去堵截那马车。
“众位烈焰门的师兄弟们,此去围堵的乃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四大凶煞之二鬼母。我们此去,切勿冲动行事,以免打草惊蛇。我们只需紧随其后,待得各自掌门到来,我们再伺机行动,不知众位师兄弟们意下如何?”莫离向烈焰门的众人抱拳说道。
那烈焰门的弟子见此,心中怎会服气,一个堂堂的烈焰门,怎听随一个峒山派弟子的差遣,这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我烈焰门弟子自有人带领,何需听从一个峒山派弟子的差遣。我看你们还是管好你们自己吧!”说话之人乃是烈焰门的一个跟班。
“师弟莫要无礼!人家也是为了顾全大局,才会如此,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再说了,咱们可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四大门派。如此不知礼数,传出去有损声誉,还是听从这位峒山派兄弟的差遣。谁胆敢在背后饶舌,当心我对他不客气!”说话之人正是方才与莫离对话之人。
“在下烈焰门浮尘席下首任弟子崔冲,方才我门中弟子不知礼数,伤了兄弟,还望勿怪!”崔冲上前向莫离抱拳赔礼道。
“崔兄多虑了!莫离方才也有失分寸在先,这才闹得一时不悦。只是我们此去面对的是江湖上穷凶极恶之人,还望崔兄多多小心才是!”
“此去就让我们一起将这贼人抓获,为天下百姓除去一祸害!莫兄,请!”
“崔兄,请!”
二人摒弃前嫌,笑语间,一同带领各门派弟子向马车方向赶去。
而此时,马车内,鬼母卧身在蔡明身侧,一手撑着头,看着眼前还处在昏迷之中的蔡明,另一只手在蔡明身上游走。
“区区几个毛贼,也敢一睹我芳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除你二人之外,这江湖上可就在也没有人认得出我鬼母。”那修长的兰花指划过蔡明的脸庞,向腿部游走而去,一遍道:“没有想到这小子对你下手可真狠啊!连你这个肯为他出生入死的朋友也敢下此毒手!就更不用说那日将我等一掌打下悬崖了!好在你命不该绝,今日落入我手!可真是有缘啊!”
说话间,鬼母得手已游走在了蔡明的脚踝处。
“咯吱——”
随着鬼母眼神一时的狠意,那蔡明的脚踝处发出清脆声响。而鬼母并未察觉脚踝处发出清脆声响时,蔡明脸上的一时抽动。额头之上也冒出了些许汗珠。
“嗯!这下我可就放心了!”鬼母向车外的方向瞄了一眼,不耐烦的说道:“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扰我好事,待我出去会会他们,而后再回来看你。”
而此时,峒山派与烈焰门众弟子早已埋伏在道路两侧的山顶上。只见的马车停于道路中央,但马车上并未下来人。
“奇怪!我明明瞧的这一路上马车都未曾停息过,也未曾下的一人,难道这车内此时根本就无人?”崔冲紧盯着道路中央的马车,怀疑道。
“且在观察一番,以免其中有诈!”莫离四处张望了一番后,望向马车的方向,一边向崔冲提醒道。
“也罢!便在等她一会儿!”
「试问题:1,赵云熙与蔡明二人真的分道扬镳了吗?为什么?
2,鬼母为何会扭断蔡明的脚腕?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