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停了手中琴弦,起身向二人躬身道:“小女若水,见过二位!”。
二人也回了回礼,道:“姑娘有礼了!”
指着旁边的座位,道:“二位请坐!”
待的那二人坐了下来,若水瞧了瞧王羽,道:“想必这位就是王公子吧?”
“正是!”王羽道。
“那这位……”
“噢!这位是我的师姐,名叫素心。”王羽有些急迫的代师姐素心回答道。
“二位远仆于州,可为了调查那村子中的案子?”若水问道。
“正是。”王羽深觉疑惑,不知这若水是怎知道的,便问道:“不知姑娘是从何处得知我二人来此定是为了此案?”
“若水村中救济伤者时,得闻公子探过双亲。此案疑点颇多,是聪明人都能瞧得出来。公子不会不知道吧!”若水还未等得王羽开口说话,又接着道:“听闻村中一人说过,说公子年少之时,曾盗窃尸骨,行医救母。今日得见,真是幸会!”
此话一出,那王羽顿时有些难堪,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哎呦!我的小师弟!没看出来呀!这事儿你也能干得出来?”素心两手交叉,斜着脑袋盯着身旁坐着的小师弟王羽,一副冷若冰雕的眼神只让王羽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王羽一手遮脸,低头猛喝了一杯酒,以此来壮胆。却未料,这胆未壮起来,却辣得他不行。
“那人曾讲,为盗尸骨,险些葬送虎口……”若水羞着脸,轻轻一笑,故意说道。
“姑娘嘴下留情,别揭我老底儿啊……”若水的话使得王羽有些难为情,低声向若水求饶道。
“公子乃难得的孝子,若水实属敬佩!”见此,若水也便收了手,替他说起了好话来。
“小师弟!好样的!”素心一手搭于王羽肩膀,如哥们一般,啧啧地赞起了小师弟,道:“我的小师弟就该这样!”
而此时的王羽心中也猜了个大概,定是那王三干的好事,心中道:“好你个王三,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二人的动作,倒是让在看的若水有些难为情。她便回到了原位,抬起那纤纤玉手,又拨动起了琴弦。
“二位此来,实属不易。若水特备了美酒佳酿,只待二位品尝。请!”
“姑娘多谢!”那王羽正准备就食,却被一旁的素心拉了下来。那素心的眼神给了王羽几分警惕之心。
“二位放心!若水并无恶意!再说了,若水与二位也是初次相识,也未曾有过恩怨,又怎会加害于二位呢?”若水解释道。
“我们知道姑娘并无恶意。只是来此途中,我二人早已吃过点心,就不劳姑娘多费心了。在下还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姑娘一番,不知姑娘可否愿为在下解答一二?”素心道。
“二位请讲。”若水并未犹豫,而是很直接的说道。
“不知姑娘可否认识那朴公子?”素心问道。
“朴公子?”若水定了定神,有些意外。
“没错!”素心轻轻一笑,接着讲道:“姑娘既然去过村子,也能从村子中得知小师弟少年之事,想必关于朴公子一说,姑娘也不会不知道吧?”
那若水并未急着回答,只是轻轻的笑了笑。
“若水姑娘为何发笑?”一旁的王羽不解,向若水问道。
“不瞒二位,那位朴公子正是小女若水所扮。”若水毫无隐瞒的说道。
“敢问若水姑娘,可曾用过香身丸?”
“香身丸?”若水不解,问道:“不知素心师姐为何如此问?”
“在下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若水姑娘若有难处,也可不必作答。”
“据记载,此香丸是把香料研成细末,炼蜜成剂,杵千下,丸如弹子大,噙化一丸,便觉口香五日,身香十日,衣香十五日,他人皆闻得香,又治遍身炽气、恶气及口齿气。若水自小便对这檀香甚是喜爱。只因香料精贵难寻,且炼药手法过于繁杂,也曾未用过,只以平常香料代替而已。除此之外,也再无用过其他的香料。”若水看着眼前的二人,细细说道。
素心看了看莲花香炉,笑了笑,随口便吟道:“西风太液月如钩,不住添香折翠裘。烧尽两行红蜡烛,一宵人在曝衣楼,”
“没想到素心师姐对熏香还颇有造诣。”若水连连夸赞道。
“在下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与若水姑娘相比,还是不及啊!”
“不知姑娘对此案是否有所耳闻?”王羽终于找的时机,插了个话题。
“公子指的可是……”
“没错。不知姑娘对此案有何看法?”
“此案可看为两案。其一,令尊令堂身死之谜;其二,那便是村民无故得其怪病。”若水的话倒是惊住了二人。只见得若水又继续说道:“此两案虽无多大关系,却实则为一案。”
“姑娘为何如此说?”王羽追问道。
“顾名思议,这二者都是发生于同一地点,此为其一;其二,那便是这些村民都与令尊令堂大人有着街坊邻居般的关系;其三,却是一般人难以察觉的地方,却也是最引人怀疑的地方。那便是令尊令堂逝世之后,村民便无故得其怪病,这二者之间相差时日也不超过一天。不知二位可否看懂了其中的含义?”
二人面面相觑,似乎懂了些。
“这么说,那村民无故得其怪病是有人故意为之?”王羽似懂非懂的看着若水,有些不解的道:“可此人为何却唯独留下村民性命呢?”
“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处了。”若水莫测高深的笑道。
“若水姑娘的意思是说此案从头到尾,都是经凶手一手策划好的布局。最终目是等一个人的出现?”素心想了想,说道。
“素心大师姐可真聪明,若水佩服!”
“可凶手难道不知道官府会搅进来吗?”素心有些不太理解。
“官府不但搅了进来,还随街抓了一乞丐充当杀手。一日未过,凶手便自缢身亡,死于牢中。这也太可笑了吧?”
“公子难道没有看出来,此案从开始到结束,官府都只是一味地装腔作势。而他们却将予头指向了朝延的镇国大将军。既然那乞丐已然招供幕后主使人,却为何还要自杀于牢中呢?这显然不合乎情理呀!”
「试问题:1,城门神秘出现的女子会是谁?真正的朴公子究竟去了哪里?
2,若水自称朴公子是自己,会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