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公公?”权实怔怔的看着他,疑声问道:“您这是在装疯卖傻还是真的已经清醒过来了?”
“权实?”曲公公尖叫道:“洒家是圣上钦点的正三品金牌内sh-,你……你竟然敢说洒家装疯卖傻?”他的气愤之情似乎转去了权实身上,手指几乎点在了权实的鼻子上。
“闭嘴!”唐善一脚踢在他的tuǐ窝处,令其跪倒在权实脚下,“你是正三品金牌内sh-?小爷还是正一品……”他已经收声,因为权实神s-严肃,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放肆。
“我……我……我是圣上钦点的……我是正三品……我是金牌内sh-……”曲公公的眼神突然变得m-离,一边撕心裂肺的叫喊,一边拼命挣扎起来。
唐善再又催发内力,经由曲公公的脉m-n撞击他的丹田。
可曲公公似乎已经丧失了疼痛的感觉,即便唐善接二连三催发内力震d-ng他的丹田,但他竟然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放开他!”权实的脸上泛起无奈的笑,叹道:“他只是一个疯子!”
“你才是疯子!你才是……”唐善刚刚松开曲公公,他却瞪圆了双眼,对着权实发了疯的叫嚷起来,“我没疯!我没有!我是圣上钦点的正三品金牌内sh-!”他的声音逐渐变低,最后已经是轻微的喃喃,如不仔细去听几乎不可听闻。
权实一脸苦笑,走去打开房m-n,道:“曲公公请,请慢走!”
“不送……不送……”曲公公摆了摆手,迈着四方步踱出了m-n去。
“乖乖!这个死太监怎么又疯了?”唐善没有叹息,而是偷笑,“既然是个疯子,他所说的一切自然不会有人相信!”
“唐善?”权实面带不悦,埋怨道:“你怎么把曲公公抓来了?”
“还不是我们属下看守宫m-n的那几位好兄弟……”唐善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他听,至于偷窥王选sh-沐浴一节自然被他略去,只说惊扰了王选sh。
“这几个狗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他们!”权实气呼呼的道:“曲公公患了失心疯病,这在宫内乃是尽人皆知的事,那几个狗东西眼见你去抓捕曲公公也不加以提醒,着实可恨!”
“不碍事,一场误会,算了!”唐善嘴上说的好听,心中也是美滋滋的。而那几位故意使坏的守卫也真是不该怪罪,幸亏他们没有加以提醒,所以不仅令唐善深入内廷大饱眼福,而且还增长了三十年的功力,“九转yīn阳”更是一举突破了七重结障。
“唐老弟倒是大度,只是……”权实用疑hu-的眼神看来,问道:“曲公公虽然疯了,可他的武功却没有丝毫减退,你怎么可能把他擒到这里来?”
“他的武功很高吗?”唐善装起了糊涂。
权实显然知道他并没有说实话,笑了笑,道:“曲公公的武功虽然未能跻身大内十大高手之列,可在这皇宫大内之中除了十大高手以外,几乎没有人可以与他一较高下!”
唐善暗暗吃惊,他虽然知道曲公公的武功高得出奇,但却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高到了这等地步。
“难道?”权实再又猜测道:“你的武功还要在曲公公之上?”
唐善没有回答,而是岔开话题,道:“曲公公身患失心疯病,武功又如此之高,留他在宫内岂不是祸害?”
“你是怕他发起疯来胡lu-n杀人吧?”权实笑着摇摇头,道:“你不知道,曲公公虽然已经疯了,可他对皇上却是绝对忠诚。即便是狂x-ng大发,他也会准时巡视原本由他负责的皇城区域,尚若有敌人闯入,他会毫不犹豫的辣手残杀。至于宫内其他人等,你尽可放心,他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伤害。”他说“绝对忠诚”的时候口气重了一些,很显然这就是皇宫大内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个疯太监的理由。
一个绝对忠诚的疯子或许要比皇宫内其他任何人都值得信任。
“噢!难得!”唐善感叹道:“犯了失心疯病竟然还能恪守职责,这位曲公公倒也不简单!”
“时间不早了!”权实拍了拍唐善的肩膀,道:“权森在聚福楼准备了一桌酒菜,别枉费了他的一番心意,你去吧!”
唐善对权森有救命之恩,权森相请乃在情理之中,不必推辞也不必客套,所以他乐呵呵的点点头,道:“行!我也该下值了,下了值我就去!”
聚福楼可是个好地方,一壶“明前”、几碟干果就要三两银子,酒菜自然更不用说。
唐善心里偷笑,暗暗打定主意,既然权森挑了个这么好的地方宴请他,他可不能辜负了权森的一番心意,非得狠狠敲他一笔,看看他r-u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