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悄然过去。

昨日的雾霾尽散，天空中重新出现了明媚的阳光。

寻常百姓的生活依旧。

昨夜的事情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被五大家联手封锁。

只局限于小部分人知道发生过什么。

不过他们知道的就和南宫栖凤等人知道的一样，丝毫不知道文瀚差点就被林凡杀掉。

哪怕还活着，也是断了一只手和一只脚。

正在医学总会秘密接受手术治疗。

昨晚洗洗就睡的林凡也早早起来，整个潜龙一号已然看不到昨夜打斗的痕迹。

修炼一番吃着早点，唐慧就来到了他身后：“主人，华长生大人回来了。”

闻言，林凡放下筷子起身：“爱丽丝，走吧。”

后花园中，华长生站在那里，脚下是奄奄一息的哈冥。

见林凡走来，华长生躬身问候：“少主，让你久等了。”

“实在是这家伙打架不行，逃命是一把好手。”

“我追出帝都三十公里才把他拿下！”

林凡微笑上前：“无妨，只要把人带回来就行。”

走到哈冥旁边蹲下，后者四肢已经被折断，下巴都被打掉。

满口牙齿都掉了大半。

“老华，你这下手是不是重了一点？再怎么人家也是世界第一杀手组织的副宗主啊！”

华长生笑着回应：“没办法，这家伙被我拿下后就想自杀，我只能是这样做了。”

哦了一声林凡问道：“哈冥副宗主，怎么你也是一个身份尊贵之人，干么那么想不开啊？”

听着林凡戏谑的言语，哈冥有种吐血的冲动。

我想自杀，那不是避免折磨，死的有点尊严吗？

可全身疼痛难堪，让他连张嘴都不想。

偏过头去，无视林凡。

林凡也不再调侃：“哈冥，回答我两个问题吧。只要让我满意，我给你一个痛快！”

此刻求死不得的哈冥回过头来，说话漏风：“说！”

他知道自己就算活下来也是一个废人。

远不如求一个痛快。

林凡笑道：“爽快！”

“第一个问题，你们残阳是受到谁的雇佣袭杀爱丽丝？”

哈冥片刻犹豫都没有：“不知道！”

嗯？

林凡嘴角牵动：“不知道？”

开始袭杀爱丽丝的黑泉和史蒂文不知道还说得过去，可说哈冥这个副宗主都不知道林凡就有点怀疑了。

哈冥冷笑道：“虽然我是残阳副宗主，可事实除了宗主之外，没有人知道是谁雇佣我们杀密网之主。”

“宗主只是告诉我们，只要成功杀了密网之主，那么残阳就能借助密网成为世界第一势力！”

深深的看了哈冥一眼，林凡从他的眼中看到的是坦然。

显然哈冥的确不知道雇佣之人是谁。

哈冥跟着说道：“不过雇主肯定是密网高层！而且是只要杀了密网之主，就能马上取而代之的人。否则，没有资格跟我们宗主做交易，也没有资格说帮助我们残阳成为世界第一势力！”

摸了摸鼻子，林凡回头看向爱丽丝：“有想法了吗？”

爱丽丝回道：“我大概已经有怀疑对象了！”

“有怀疑对象那就够了。”

点点头林凡收回目光。

哈冥催促道：“快点问第二个问题吧。

寒冬之中，伤痛刺骨，他只想求一个尊严的痛快。

林凡问道：“你老主人撒旦还活着吗？”

哈哈哈……

哈冥放声大笑了起来。

可因为伤势过于严重的关系，他大笑几声后就接连咳嗽，直接咳出血来。

林凡提醒道：“你可不要咳死了，否则我把你剁了喂狗，还是流浪狗！”

顺着林凡的话马上就有了画面。

哈冥赶紧舒缓气息，他可不想死后被喂狗。再怎么他也是一位成名百年的存在：“你师父不老神医都还活着，我主人撒旦自然也还活着！”

“而且现如今的撒旦大人肯定已经超越了不老神医，成为真正绝巅了！”

提起那位曾经西方第一势力死神联盟创始人撒旦时，哈冥眼中毫不掩饰崇敬之色。

就如那是他心中的神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