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秦叔宝斩钉截铁道。
杨浩笑道:“这不就得了!放心去吧,你的责任才是最重的。此一役我们右军不足万人,只要能牵制住吐谷浑那四万多主力,就是胜利!千万不要贪胜求功坏了大局,叔宝,你明白了吗?”
秦叔宝郑重道:“少郎君,我晓得了!”
“另外还有一事,以后你、穆离和其他咱们秦王府出来的人,凡是在军中,不可再称呼我少郎君了!于私我当然是你们的少郎君,但既在军中,还是以将军称呼为好,免得公私不分。”
“是,少郎……将军!”
秦叔宝舌头绊了一下,勉强改正了过来。
穆离也跟着称是。
“好了,下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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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摆摆手,让秦叔宝退了出去。
秦叔宝本身就是将才,杨浩对他自然放心得很,根本不担心他会出岔子。唯一需要思虑的则是隋军其他军能否及时配合行动。
……
“妈的!这群隋狗真他妈骨头硬,要是生在咱们西海,丢给狼都不吃的那种!”
几番浴血冲杀下来,吐谷浑的骑兵也禁不住有些佩服了。
对面的隋兵显然不如他们纯骑兵来去如风,但是偏偏没让他们占到一丝便宜。锥形阵善攻不善守,这支夏河部军队是纯骑兵,自然进攻更有优势,然而真正冲杀起来,对面隋军阵中那个白袍小将,根本不给他们冲刺的机会,或者说每次冲锋,那年轻的隋军将领都能以同样地姿态迎击上来,双方便像大锤一般,抡圆起来,你一下,我一下,谁都占不到多大便宜。
“干!”
铁契曷头发散乱,扶着山丘上的一颗枯树喘气。
“草他祖宗的,对面是个疯子啊!什么玩意!特奶奶的——呸!”铁契曷一边骂,一边狠狠吐了口唾沫。虽然在怒骂之中,他眼神中的疑惑之色反而越来越盛。
事情有些奇怪,按理说,他们现在遭遇到的这支隋军,已经足够勇猛了,甚至凭良心说,这支隋军已经不弱于他们吐谷浑所有军队了。可是就是因为这个,反而让铁契曷越发疑惑——乌律幹大哥遇到的到底是一支什么样的隋军啊。换句话说,就算是乌律幹当时遇到了现在这支隋军,哪怕兵力弱于对方,也绝不可能被无声无息全部干掉!
宇文承基的骁果左军,让他有些震动,但是还远远不够,远远不足以解释乌律幹大哥的失败。这让胆大心细的铁契曷想破了脑袋,也没有得到一个结果。
在铁契曷的身边,长身立着一名夏河部的青年,二十岁许,一脸英气。
此人名叫夏斛成,是夏河部的猛将,正是他被铁契曷说服带着部众来找隋军报仇。要说其中的原因,那再简单不过了。
因为乌律幹是夏斛成的师父。
师父死了,弟子为其报仇,天经地义。
夏斛成也惊讶于对面隋军的凶悍,尤其是那名看上去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隋军将领。几次冲杀交手过后,为师父报仇固然是一个信念,与那名隋军将领比个高下的心思,也悄悄生长起来。以至于夏河部因此已经损伤了好几百人,他都没怎么心疼。
战争嘛,哪有不死人的。
这点起码的觉悟,相信每一个吐谷浑人都做好了准备。
夏斛成也不例外。
短暂休整后,战斗再次一触即发。广袤的土地上,杀气拨动着每一名士兵们的心弦,让他们将自己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