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郎中神情有些不定的看着白宽。
“嘿嘿,李郎中,我这可不是和你谈条件,而是让你听话做事,并且也没有让你伤天害理,和李府上下这么多口人的姓命想比,我想这应该不会让你为难吧?”白宽看着李兰英的神情,顿时脸色一冷说道。
是啊,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李郎中忽然明悟。
可是他依旧有些为难道:“可是我为那大娘子把过脉,她肚子里应该明明是个女胎,这个就算是我说她父子里怀的是男胎,可他们随便找个大夫,别人也能摸出来吧。”
“哈哈,这个我不管,至少也要让侯府中人怀疑她肚子里的是男胎,李郎中,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白宽一愣,然后说道。
专业方面的事他不懂,但他猜着这些有些名望的大夫手中都应该有点绝活,所以才这么说。
“这……”李郎中皱眉:“老夫只能尽力一试,至于成不成,老夫也不敢保证。”
他并没有说什么自己一定做不了,或者死硬到底的话。
其实对方说的这个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将来孩子出生他也就是个误诊,损失点名望而已。
名声和性命特别是全家的姓命想比,有可比性吗?
“好,李郎中也是个爽快人,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当然,如果李郎中食言的话,我会让人来找你的,我相信,天涯海角,您也跑不了。”
白宽满意的点头,然后笑呵呵的说了一句便拿出短剑割开了李郎中身上的绳子。
他还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放在李郎中手里说道:“有来自然有回,李郎中,这是报酬。”
说完白宽转身出了房间。
李郎中站在原地半天,这才也走出了房间,出了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就在自己的家中的一见偏房之中。
他左右在自己家中走了一圈,这才发现,府中之人都被迷神香给迷晕了过去。
不过万幸没有人伤亡,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回了自己的房内。
转眼间过了十天。
这十天徐来的日子过的平平无奇,每日里就是苦读。
唯一有些值得一提的也就是魏宁的宅院买好了,徐来也去了几次,甚是满意。
嗯,就是这个满意不知道是对人还算是对院子了。
今日又是郎中为顾家大郎大娘子邵氏诊胎的日子。
在后世,女人怀孕要时常孕检,或者定时孕检,在古代最看中的无非也就是子嗣传承,所以豪门大户对孕检的看中丝毫不亚于现代。
李郎中为邵氏诊着脉,周围,小秦氏,和顾家大郎顾廷煜都在旁边坐着等待着李郎中的诊完。
邵氏肚子里怀的事顾家下一代第一人,还是嫡子或者嫡女,当然会被无比的看中。
良久,李郎中送开了诊脉的手。
“咳咳,李大夫,如何?”顾廷煜迫不及待的问道。
“恭喜公子,以老夫诊断大娘子肚子里的胎儿健康的很,并且依照脉搏来看,大娘子肚子里应该是个男婴,待老夫给大娘子开点安胎药,大娘子定然可以顺利生产。”李郎中闻言摸着胡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