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呵呵’两字来表达。
吃饭,吃完早饭,又要开始忙起来。
昨天下午,井清然从云来酒楼回到辰王府,被辰王惩罚,罚她三天不能吃饭,其中原因,可能就是王妃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私交甚密。
当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井清然坐在木椅上,一袭紫红长衣,眉眼清丽似画,嫣红的唇却是一直抿起,秀眉淡淡似乎染愁,眼眸没有聚焦的望着前方桌案,白嫩的手指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敲击着。
像个病人,似愁无喜。
今天,她来云来酒楼来得很早,这个时候,酒楼才是正式开张,而,她之前已经来酒楼吃完早饭了。
她是个比较容易冲动的人,爱恨又总是分得分明。
辰王府对她而言,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或许就是个睡觉吃饭的地方。
却并不是一个家?
家和一个只是吃饭睡觉的地方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前者是心的归宿,后者是个随时可换的旅馆。
舍不得,大多就是内心有太多割舍不下的东西,才会让人舍不得。
一个随时可以换掉的东西,那它的本身价值也是没有让人留恋的。
她坐在椅子上,手撑着桌案支着头,眼镜看着前方,毫无目的。
房间很安静,就她一人,两扇窗,半开,第一缕阳光照进,夹着风和丝丝晨的香。
外面,一个蓝衣少女站在门边,手抬起,却始终没有触到门上。
蓝衣少女似乎也心事重重。
主仆二人,一个在房内坐,一个在门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