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起身,一同举杯,金枝举杯的手颤抖不止,泪流满面,她积压了二十年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她感觉郡主好像就在她的身旁,并且原谅了她。
众人将这一杯酒洒向大地,致敬郡主,金枝的心里也得到了极大的宽慰。
天初再次斟了满酒,然后举杯对白云道:“白云师姐,白月的命是尹祯师叔救的,是你照顾她长大的,我跟你保证,以后我一定好好保护白月,只要我天初活着一天,我绝不会让白月再有性命之忧,她跟着我,你就放心吧。”
“天初,你在什么啊?谁用你保护啊,喝多了吧你?”白月脸一红,佯装生气地瞪着天初道。
“没错!白云师叔,师父一定会好好照顾师娘的,嘿嘿。”云真把天初的意思总结了一下,坏笑着道。
“哈哈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连一直哭的金枝都笑了,一边哭一边笑,也是够累的。
“你看你,都了什么啊?让师姐都误会了!让你气死了,你这个笨道士,话都不明白!”白月恼羞成怒,对着天初就是一顿暴捶。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第一次见白月的家里人,怎么也得表个态啊,让家里人放心,我总得负点责任吧?”天初这个傻蛋越描越黑了,听得白云两眼放光。
“负责任?负什么责任?你们……”白云显然理解错了天初的意思,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俩道。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起哄的笑声。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天初见自己又错话了,还想再描一描。
“你快闭嘴吧!不要再了!”白月的脸就像秋天熟透的苹果一样,伸手抓起一块豆糕就塞进了天初的嘴里,一把把他按了下去。
白月费了好多口舌来跟白云解释,可在白云看来,白月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所以……白云还是误会了。
吃饭的时候有白月在旁边镇着,天初一句话都不敢乱了,只能听别人七嘴八舌地天南地北胡诌八扯,自己竖着个耳朵听,嘴不能出声,就只能不停地塞东西吃了。
吃完饭,白云就要上路了,跟众人告别的时候,白云一本正经地拉着天初的手,特别交待道:“妹夫啊,再过几个月就是家师的百年冥寿了,到时候你一定要跟着白月一起回来,给师父烧香磕头,让师父看看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