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六点,马上就是妹妹下班回家的时候。
何雨柱便去到厨房,在从系统仓库里取了几样食材出来以后,开始准备起了今天晚上的晚餐……
毫无疑问,从何家烟囱里飘出的香味,依然如之前几天一样,诱人至极。
尤其何雨柱今天还从系统仓库里,特意取了两斤虾出来,一斤直接油焖,一斤做了早上新得的菜谱,川味宫保虾球。
在这个物资匮乏,又缺少冷链运输手段的年代,在北京城这种内陆城市,许多老百姓就算等到过年,也难得吃上一顿大虾。
因为那玩意儿是不仅高价,而且还限量。
所以,打从何雨柱家的烟囱里开始飘出炸虾的香味以后,院里的许多邻居们可就都坐不住了。
三大爷阎埠贵自是第一个捶胸顿足。
看着自家老伴已经摆到了桌上的白菜土豆,连连摇头,“早知道,我刚才就该厚着脸皮,在雨柱家多待一会儿!”
“你们是不知道,雨柱那手艺,好吃到能让你连舌头都一起吞下去!”
二大爷刘海中则是满脸的不忿。
他们家也正在吃饭。
刘海中一边往嘴里灌着小米粥,一边朝同样坐在桌边的家人们吐槽道,“不过就是个臭厨子罢了,每天仗着点儿特权,连顺带拿的。”
“闻闻,这都是咱们厂里工人的血汗味儿!”
当然了,刘海中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自己家发点儿小牢骚罢了。
但在秦淮茹家,当贾张氏闻到了从何雨柱家传出的这些香味以后,那真是恨得连眼珠子都红了起来。
“这本来都该是给我们棒梗吃的!”
“该死的傻柱!”
她怒叫着在家里挥舞起拳头,但想起秦淮茹中午说过,何雨柱或许去杨厂长那里替她求了情。
贾张氏又实在不好在这个时候去何雨柱家讨一个说法。
而且,就何雨柱那五大三粗的样子,万一被他给打了该怎么办?
如今处分的事尚且还没有尘埃落定,不提二十块钱的事,只年底的时候,让棒梗去轧钢厂,在厂里千百号人的眼前做个检讨,就不是贾张氏能够接受的结局。
所以,她还得忍着。
至少,在何雨柱仍有可能会帮着自家的情况下,她是不好再去主动挑起两家的矛盾。
且等着吧。
等你办了事,拿了钱,我再叫你好看!
恨恨的将面前的一块窝头掰碎,用力塞进了嘴中,就好似是在生吞活剥何雨柱的血肉一样。
从贾张氏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实在太过可怖,别说槐花、小当这两个小丫头早就已不敢抬头,将整张脸都埋进了面前的粥碗里面。
就是秦淮茹与棒梗,眼下也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不过他们两个的心里,此时却都冒出了同一个念头来。
“这个傻柱,我们家都这样了,他是哪里来的心情,做那样好的东西来吃的?”
只由此来看,秦淮茹和棒梗,倒也不愧是亲生的母子了。
当何雨水回到家时,何雨柱正堪堪将最后一道菜盛入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