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淮茹怎么也想不到,她前脚才刚和邻居大姐笑话完许大茂两人,在何雨柱的家门口,她直接撞上了满脸怒容的许家夫妇。
“院里院外都找遍了,就连半根鸡毛都没发现,可偏偏他傻柱家里却有炖鸡的肉香!”
“我算是想明白了!”
可这何雨柱家虚掩着的房门,许大茂只是一个劲的冷笑摇头。
他扭头看了眼身边的娄晓娥,咬着牙说道,“蛾子,我还没和你说呢。“
“今天我可是和傻柱在厂子里打了一架的,眼下咱家丢了鸡,不是他傻柱蓄意报复,又能是什么原因!?”
说罢,许大茂直接抬起一大脚,奋力朝何雨柱家虚掩着的房门踹了过去。
同时口中大喊,“傻柱,你个狗日的给老子滚出来!”
木质的房门哪里经得起许大茂的全力一脚?
一扇房门被直接踹摔倒在了地上不说,门板上更是陷下去了一大块!
忙碌了一整天,何雨柱已经躺在床上,早就已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此时听到房门落地的巨响,当即就被惊醒了过来。
睁眼看去,却见有许大茂、娄晓娥夫妻俩,外加一个秦淮茹,已全部是气势汹汹的站在了自己的家中。
而这三个人脸上,更是带着相差无几的浓郁怒气。
只心念一转,许大茂等人的来意,何雨柱就已经想了明白。
对于眼前的情况他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许大茂的脾气那么急,直接踹坏了自己的一扇房门,这倒是让才刚刚睡醒过来的何雨柱,稍微心疼了那么一两秒钟。
但等心疼过后,比之许大茂等三人更甚许多的愤怒,立时就让何雨柱的一张脸,变得阴沉了下来。
“啧,我说你们几个。”
“莫名其妙跑到老子这里来撒野,想造反啊?!”
何雨柱心中虽怒,但他这里早有谋算,自己便不会为了一时的愤怒而坏了大计。
此刻只是穿起鞋站起了身来,指着许大茂大骂一通,却并不去做其他任何多余的动作。
果然,因为中午的那一巴掌,许大茂本就有心要从何雨柱这里报复回去。
此刻又闻到了满屋子的肉香味,正好让他得了道理,那还能忍耐的下去?
“大茂,那儿!”
顺着娄晓娥手指着的方向,许大茂瞧见了火炉上正咕嘟冒着泡的那只陶锅。
“好啊,果然是你这个傻柱!”
眼前所见,让许大茂无视了何雨柱骂他的言语。
一扇门算得了什么?
他几乎已经确定了何雨柱就是那个该死的偷鸡贼,眼下罪证确凿,又有个不知道为什么也到了这边,看模样也是来找何雨柱麻烦的秦淮茹亲眼旁观,充当人证,许大茂自忖他已经是个稳赢的局面了。
等会儿把事情闹到院里的三位大爷那里去,就算不能让何雨柱进去吃牢饭,那也能从他身上拔下一层皮!
常言道君子报仇,莫欺少年穷。
但他许大茂报仇,从来都不隔夜!
“偷老子的鸡,是吧?”
“有这一锅罪证,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得意洋洋的一扬脖子,许大茂就好似是个打赢了胜仗的大将军一样,自顾的去到火炉旁,就想要将那只炖了鸡的陶锅拿在手上。
但他媳妇娄晓茹的心思毕竟要细一点,眼瞧着何雨柱坐怀不乱的模样,又发觉何雨柱半点也没有要去阻拦许大茂动作的意思,心里不免便添了些异样的感觉。
只是,还不等娄晓娥过多思索,只突然间,从许大茂那边传来了一声炸响,让她不得不将自己已有些发散的思绪收敛起来。
再等瞧着许大茂此时的模样,娄晓娥哪里还有闲心去考虑何雨柱身上的异样。
原本,许大茂是想着把那架在火炉上炖鸡的那只陶锅拿起,可他才刚刚将那陶锅端在身前,捏在手中的两只陶锅耳朵,竟忽然就断裂了开来!
随即,便是铛啷一声响。
装满了滚烫鸡汤的陶锅,在许大茂的脚边摔了个四分五裂。
许大茂穿在脚上的,不过是一双普普通通的布鞋而已。
薄薄的鞋面,哪里能挡得住足足一百度的鸡汤高温?
许大茂被烫的跳脚,一时间早就忘了找何雨柱的麻烦,娄晓娥的一颗心,也全部都被牵挂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却不妨原本只是站在一旁,似是因着被堪破罪行,以至于不敢过多动作的何雨柱,忽的就开始发难起来。
他猛然上前几步,仗着身体强壮,将娄晓娥推到一旁。
随即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也不顾其被烫的龇牙咧嘴的模样,瞪圆了眼,怒声呵斥道:“你个孙贼!”
“你小子踹了我的门,砸了我的锅,还在老子家里骂骂咧咧,满口喷粪!”
何雨柱冷笑着道:“老子告诉你。”
“今天这事儿,没完!”
......
被何雨柱一把揪住了衣领,许大茂当然是很不服气的。
只是当正在猛烈挣扎的许大茂脸上,又挨了何雨柱的一个巴掌以后,他终于变得老实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许大茂,到底还是打不过何雨柱的,尤其是现在烫伤了脚的情况。
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法儿从何雨柱手上挣脱出去。
即便许大茂很不愿意在娄晓娥与秦淮茹两个女人面前丢脸,可谁让他自己忘了与何雨柱之间的战力差距,以至于落个眼前的局面,却又能怪得了哪个?
也罢,丢脸就丢脸好了,总比被打脸要强。
“早知道,该将三位大爷一起叫过来抓贼!”
强迫自己无视掉秦淮茹、娄晓娥二女眼里的异样目光,许大茂在心中发着狠,计划着一等脱困,就要去院里三位大爷那边喊冤。
请院里的左邻右舍做主,替他从何雨柱身上狠狠的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