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个把钟头,载着三人的小船行驶到河流中段,今个天气甚好,水面不起波澜,阴老九却是连长篙都懒得撑,直接放到了船上。 这老头也浑然不在意林动等人目光,理了理黑色的瓜皮帽子,露出耳鬓的几缕白发,慢吞吞蹲坐着船头,他扒拉出烟斗,往嘴上一塞,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透着一股大江大河也冲刷不掉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