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我在团里的位置是输出‘狂法师’,单手剑我并不是很擅长!但是,我也有狂法师的尊严!”石然咧开嘴巴,脚下自然形成野猫跳跃,现在轮到那些土拨鼠先锋士官们傻眼了,石然把整个人隐匿在空气里,身影所到之处,必会造成一片老鼠惨叫!
拆分老鼠人的画面很残忍,却也让城头观望的鲁光大将不住点起头来。
城墙内部每个瞭望孔之间,都站满了好奇心过剩的居民,每每几个人凑到同一个瞭望孔里,看那一幕,少年朝老鼠人冲锋的英勇画面。
“唉!这个少年,身手是挺俊!可惜他被关在了城外,最终也会寡不敌众喂给老鼠的。”
“太公,这么可怜他做什么?这个家伙,据说是连杀十八名天池官兵的罪魁祸首,鲁光将军把他留在城外是最好的,最好能多杀几只土拨鼠先锋,那些老鼠人实在是太残忍了!”见识粗鄙的青年,在渊博老者的面前,高谈阔论起来。
“混账话!如果是他帮助象八骏的斥候揭开铁板,把老鼠人放进来的,这一会儿他们还打什么打?”太公背过手去,虽然很想继续看少年为臻西立威的场景,但却不忍心看石然久战力竭,被老鼠人分尸的惨状,他叹了一口气。
离这位太公稍近的鲁光闻言,仰天哀叹:“唉,石然,你如果是被冤枉的,为什么刚才问你话的时候,你不说出来?国安兄,愚弟真是愚蠢啊!”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头,直勾勾地盯着外面发生的一切,他要亲眼见证英雄的儿子,最后美妙的表演。
呼,呼,呼。石然胸口起伏不断,他很快耗尽了力气,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哪里来这么多力气?然而那些老鼠人却好像怎么也杀不完似的。“啊!啊!”一个停顿喘气的时间,四五名土拨鼠先锋士官一拥而上,从各个角度斩向石然。
闪电交错,四道深可见骨的抓痕,就留在了石然的腹部胸口,还有肩膀,他感到肚皮一滑,很多累赘的事物从体腔里掉了出来。
“肠,肠子,是我的肠子!”他那些皮肉伤造成的剧痛,都因为眼前的这幅光景而吓得没有了一丝痛感,他呆滞地捧着自己的肠子,两秒钟的痛苦思索后,眉头一横,把肠子塞了回去,脱下残破的猫脸白衫,三下五除二牢牢包裹住腹部。
“来吧!现在支线一还没有完成,我可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既然没有完成,就说明我杀的鼠人还不够多!来啊!”
石然孤单粗鲁的吼叫,在少年音的映衬之下显得是那样惨痛肃穆,城墙内的糜潞城民众不少都掩面哭泣起来,本来对他抱有恨意的糜潞军,陆陆续续脱下自己的战盔,跟大将鲁光一起,朝铁壁对面的少年英雄致以崇高的敬意。
就在这时,一个穿蓝袍戴黑框目镜的人疾步走了过来,他贴近鲁光的耳朵窃窃私语了两句。“真的?!”鲁光眼睛一亮,亲自爬上墙头拉起电粹放声筒,朝下面孤军奋战的石然大声嘶吼道:“石然!快向后退!跑!越远越好!跳着跑!用野猫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