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衙门,直行,继续朝前。
很快,儒家的学堂出现在眼前,陈祈福一马当先,家里唯一见过世面,也是不怕生的男主。
村长,他是有些紧张的,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走到儒家学堂,学子们围着教书先生正在讨论着德行的问题,七嘴八舌的声音,谁也说不出德行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能表达清楚,那才是真见鬼了。
一群娃子,懂个屁的德行,毛都还没有长齐,讨论毛线的德行。
陈祈福的到来,引起讲台上教书先生的注意,遣散学子们自学,朝着陈祈福的方向走来。
来到眼前,这名教书先打量一眼陈祈福身后站着的数人,随即说道:
“不知这位公子,前来儒堂有何指教?”教书先生是懂事的,没有目中无人,不敢在陈祈福面前显示儒家的那一套说辞。
毕竟,陈祈福身上穿着的官服,代表着官府来人,万一说错话,是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让事情过去的。
陈祈福侧过身子看向村长:我来儒家确实有事。这是我老丈人,儒家教书先生,大义经德篇的执行者,前来儒堂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这里还缺一位教书先生吗?”
儒堂教书先生,穿着一身灰色的麻布,双手靠在背后,下巴处留着一撮胡子,正在习惯性的撸着。
“这位公子,你是哪门巡逻官?”
“南门陈祈福。”
儒家教书先生微微点头,撸着胡子不再说话。
陈祈福见此情况,没有在意,打算来一发强心剂,人情世故的事,那就交给人情世故处理。
“既然儒堂不缺人,那我就不过多打扰孩子们学习了,还要调查雷志明屠杀以及奸淫的案子,告辞!”
话音未落,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搞得确实挺像那么一回事,他相信儒家的教书先生,一定会开口,不存在任何的意外。
儒家,最擅长的就是服务官府,也是整个儒家的核心。
“这位公子,且慢!”没有任何的意外,儒堂教书先生喊停陈祈福,右手开路式邀请上座。
“有话直说,我很忙。”陈祈福没有移动半脚,一副还有公事要办的样子。
儒堂教书先生微微点头:“这位公子,儒堂最近正好缺一位教书先生,我觉得您老丈人正好适合。”
陈祈福装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儒堂教书先生继续说道:“雷志明这孽畜,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屠杀农户满门,奸淫无辜女子,事后又把仅活着的女子卖进勾栏,天理难容啊!”
陈祈福:“我这次来儒堂,第二件事情就是希望儒堂能派人协助本官调查雷志明的案子,见你这样说,本官甚是欣慰。”
如果儒家教书先生看过案件记录卷轴,或许就不会是这副德行,而是要慎重考虑要不要参与雷家的案子。
根据案件卷轴明确记录,雷志明伙同五人屠杀郊区农户满门,奸淫过程中两名女子当场死亡。
事后,唯一活着的女子被卖到勾栏。
伙同的五人,到底是谁?
正所谓,龙血养龙,猪血养猪,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不会玩到一起。
雷志明乃是雷族公子,跟他玩的人阶层必须一致。
由此也就能推断出,其他五人的家族势力同样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