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很快就到了,白步鳌也难得在家过了两天清闲日子,要说起他那个内人徐绪芸,他这个做丈夫的,还真是对不起人家。自从把徐绪芸从匪窝中救出来,娶过门之后,事情就一件赶着一件的来了,先是滦州兵谏部队把他供了出来、然后夜袭奉天城、安抚商埠洋人、买通美国人、德国人、整编部队,每一件事都让白步鳌头疼一阵子。
他平日又都是下连队跟士兵们一个马勺、一个行军锅里吃饭,晚上要是忙就干脆在办公室眯缝一会儿,这个家啊,还真是顾不太上。
不过今天,他可算是有时间陪陪徐绪芸了。
白步鳌支着手看着蜷伏在自己身体一侧不停嘤咛的徐绪芸,心里感叹着还是对不起这位大小姐啊!
二十三四岁正是女人脸上的青涩褪去要变得成熟的时候——当然后世的情况与眼下不同,丰腴的体态和柔美的面容,一下子让白步鳌堕入魔障了,他头一次发现,自家的这个内人,不说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吧,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了。
“好了,不要哭了。”白步鳌一手将吃不住疼痛轻轻抽泣的徐绪芸拽了过来,另一只手又按在她的樱桃上把玩着。挑逗的用舌头舔了舔她两脸上的泪水。,“放心,以后奉天也就太平了,我会多在家陪陪你的。”
白步鳌的话让徐绪芸梨花带雨的眼睛一亮,痴痴的点了点头。她的这份顺从倒是也让白步鳌少了后顾之忧,看了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女人,白步鳌的只魔手撩拨起她的丛林,徐绪芸的脸上慢慢布上了红晕。白步鳌虽然说不上是花丛小浪子,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更何况自己胯下的美人儿可是自己内人呢!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一低头,嘴就在她的胸前吮吸了起来。
“元则!别!”虽然刚才已经试过一番**了,但是在这个民风尚且淳朴的年代,哪怕徐绪芸上过最新式的女子学堂,白步鳌的这一手接一手的招数,还是让她颇为放不开。不过到嘴的肉,又怎么可能让她逃出自己的掌心呢,一个翻身,又笑嘻嘻的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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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到了1909年了啊!白步鳌又想起昨夜那一室春光,笑了笑,替眼角上还挂着几道泪痕的内人掖了掖被角,独自起身,系好扣子,走了出去,趟了几套军中的拳术,让冷风一吹,顿感浑身神清气爽,家中小院儿里的几支腊梅嗅起来都格外的清香。
他家离着军政府驻地不远,走进步就到了,方一出院儿,几个卫兵就跟了上来敬礼道:“钧座!”
白步鳌点了点头,虽然这几个警卫团的卫兵辛苦,他也很想给他们放几天假,可是他们放假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怎么办?毕竟眼下奉天城里恨不能生吞了白步鳌的旗人那可不止一个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