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之鸟对这长蛇的危险性认知得更准确不少。这长蛇的每个部分实质上都是完全孤立，实际上没什么传承性的。</p>

说没传承性都是抬举。长蛇的每个部分都是被洗了脑，实际上其每个部分都确实死去了。这一点，一般只有成为了分支的人会逐渐意识到。</p>

这长蛇不是他们的主干正在传承的意识。这长蛇是对掌控因果做出的尝试，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产物，是一种切入点特殊的奇异造物，硬要类比的话，从其一旦存在就可以服务于很多知道并了解其存在的人来看，这是一种有人工智能的卫星。</p>

当然这是一种盲人摸象的描述。这长蛇当然不是一种智能卫星，这长蛇是一种给人启示的明星，让一批互相之间并不联系的人们隐约之间触摸到一个与众不同的框架，不禁在框架中添砖加瓦。</p>

不属于任何宗门的修炼者中，有这么一批人的消息极为灵通。他们好像一群嗅觉极度灵敏的肥猪，什么好机会都瞒不过他们，什么内鬼都都会变成他们的盘中餐。依坊间传闻来看，这些肥猪甚至比创造突破的人本人都要提前知道硕果的诞生，总会在第一时间到场。</p>

这两个人群是完全重叠的。这消息极其灵通的那批人，正是那曾经作为长蛇的一部分，之后被复活成为分支的那批人。</p>

通过反思之前的所见所闻，他们变成了一群分散于各处，但总能互相见到的猎手。彼此见面后心照不宣，很快成为一个相互扶持，茁壮成长的隐藏势力。</p>

毕竟你不能指望转过多少轮，专程回到某个时间点的人会对几辈子之前的往事意难平。他们来时往往另有目的，根本不会对几辈子前的事生出什么想法，甚至记不记得都是两说，其归来对几辈子前的因果影响是很小的。</p>

但这跨时间的因果却确实被利用起来了。这些分支为自己的目的运转着这跨时间的因果。</p>

那在宗门内自己研究的小辈的猜测至此告破。不过他的猜测虽然是错的，但并不影响他实际上是长蛇曾经的一环的事实。正因为他所知道的东西无法应证，实际上是错的，因此笼中之鸟最终没有从他身上得到有意义的信息。</p>

他因此招来杀身之祸。不过死亡只是一个开始。打从一开始，改变他生活的主要因素就是那些自发行动，真正使得跨时间的因素产生影响的分支们。</p>

分支的势力下并非全都是直接脱胎于长蛇的分支们。这些分支没有多大不同，长蛇并没有给他们多带来些什么。他们所知道的都是自己重新研究出来的。</p>

长蛇并不清楚自己的意识传承的方式。这个秘密实际把握在被其置之不理的分支们手中。分支们在知道这所谓的继承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后，实际上灵活并广泛地应用了这个法术。</p>

他们通过这个方式制造分支的成员，用长蛇死后才会触发的方式抢占先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