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沉喘了口气,无奈的阖了下眼,又睁开,言语里透着无尽的疲累,“对,很麻烦!”</p>
同生同死,持有者一方死,那么另一方必然也没命。</p>
“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p>
“有!”靳月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的看着他,“不过有也等于没有,说实在的,我并不赞成用这样的方法来救人!你给我点时间,我再想想办法,或者可以不用这么麻烦。”</p>
雍霆瑀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在面对商场上的竞争时,都有绕指风云指点江山之势,可唯独在面对秦如歌的事情上时,是无力的,若是有可能的话,他宁愿自己背负这个莫名其妙的诅咒都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和伤害,“有件事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声,就是这对儿项链,不止我和她有,陆少磊和陈珊妮也有,如今看来,他们俩人手里拿着,是云家弄出来的仿冒品了?”</p>
“不,他们手里的项链和如歌手里的项链是一样的,都是集聚了云家的邪恶之气!”当初在发现项链有异的时候,靳老爷子就告诉过她,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把云家弄出来的那对儿项链给找到,不然惹出来的祸端会更不可收拾。</p>
眸子上的温凉逐渐被寒气所取代,他挑了挑眉,没由来的心神一阵剧疲,“那这么说的话,若是无法找到破解这诅咒的方法,那丫头是必然要和陆少磊在一起了。”上叨爪才。</p>
好像刚有点进展的关系又被这个无情的消息打回原形,饶是像雍霆瑀这样料事如神的男人都心有余而力不足,在这项未知的领域里,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p>
“你先别这么悲观,我说了,给我点时间,她毕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可能看着她不管的!”刚才和那丫头吃饭的时候,靳月也瞧见她脸上的幸福之色,想必她如今这么快乐,多少还是和面前这男人有关的,既然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她也只能回去求助老爷子了。</p>
雍霆瑀强打起精神来,看着她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p>
杯里的茶汤已经逐渐的冷却下去,飘袅而起的白烟也缓缓的散开,正如他此刻的心情,那么无力那么力不从心。</p>
“雍总,与其你在这边瞎担心,还不如着手调查一下你们雍家这些年树的死敌,商场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我知道,就像我们这些百年世家,发展到现如今这个程度,多少都有些敌人,你明白么?若是找不到头绪的话,可以查一下陆少磊和陈珊妮手里的项链是怎么来的,或许有些事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靳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颇为自信,且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有淡淡的威慑力,那是只有处在高位上的人才有的东西。</p>
一席话,让雍霆瑀醍醐灌顶,仿若眼前的黑暗逐渐散开,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暖意的光线,就这么折射进他璀璨耀眼的眸子里,“我明白了,靳小姐,谢谢你!”</p>
他很少真心谢过什么人,靳月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个,也是他由衷佩服的一个,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站在雷霆的身旁。</p>
“没什么,在这件事上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其他的还得看你!”</p>
商谈完事以后,雍霆瑀上楼去找秦如歌,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那丫头在床上缩成一团,身上的薄毯子松松垮垮的搭在她的腰上,温顺乖巧的像只小猫。</p>
走到她身旁,低头看着她沉睡的侧颜,雍霆瑀略显烦躁的心慢慢的沉淀下来,抬手抚上她娇俏清丽的脸庞时,光滑的皮肤如婴儿般吹破可弹,细腻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正打算给她盖好毯子,却不经意间看到了她半解开的衬衣扣,因为侧着身的缘故,又习惯性的睡觉解开裹在身上的bar,胸前挤着的那团柔软让某人的呼吸突然变的粗重起来,原本抚在她脸庞上的手慢慢的下移,修长的指尖挑开她两边的衬衣领,今早欢爱过后的痕迹清晰的映入他深沉幽暗的眸子里。</p>
许是感觉到脖子上有些痒,如歌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拨开附在她脖子上的东西,同时又睁开眼,就看到某人正坐在自己的身旁,声音还带着睡醒后的软糯和沙哑,她笑了笑,“你回来了?”</p>
“嗯,睡的怎么样?”他的声音黯哑低沉,因为她刚才无意识的举动,把他身上的欲火给挑了出来。</p>
点点头,她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经刚才这么一折腾,身上的衬衣早就松垮垮的落在一旁,露出无限的春光,可某人却丝毫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暧昧,“也不知道是认床还是怎么的,睡是睡着了,可总是感觉不踏实,总觉得像是少了什么。”</p>
被某人邀请,雍霆瑀自然是毫不客气的上了床,和她挤在一起,毕竟这样成天腻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多了,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这伤受的可真不是时候,若不是因为左手的伤,他完全可以给这丫头更愉悦的享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点都不尽兴,抬手很自然的挽上她的双肩,偏头笑着道,“是没有我在你身边,不习惯吧?”</p>
这段时间,俩人一直睡在一张床上,有些东西已经在悄然间不经意的变化了,反而是某人还仍傻傻的不自知。</p>
“雍总,你能不这么自恋么?”从他怀里钻出来的时候刚好迎上他那双火热幽暗的眸子,兴许是被他调教的有了些身为他女人的自觉,这样**裸又不加任何**的眼神,她一看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清了清嗓子,她微微的偏头,“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p>
根本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他伸手扳过如歌的脸庞,低头吻上她的红唇,而后直接无奈的叹了口气,温润的薄唇在她娇小的耳畔上来回的撕磨,“丫头,我后天就要回国了!”</p>
这件事他本想在最后一天再告诉她,可今儿发生的事根本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甚至有些超出他的能力范围,对于他这种习惯了执掌一切的人来说,这份打击受的可不小。</p>
并不是无力承担这些,而是不忍心怀里的小丫头再受任何的委屈。</p>
“回国?怎么这么着急?”秦如歌乍然听到这话的时候,还有些惊讶,转头的时候红唇无意间扫过他的脸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p>
虽只是无意的一吻,也足以一扫而空雍霆瑀沉闷的心绪,他微微的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勾唇淡笑,“有些事要回去处理。”</p>
“哦,是第三次投标会议吧!”她很快反应过来,记得前些天的时候,某人还跟她提过这件事,不过如今再看他略显疲累的脸色,好像精神不太好似的,“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p>
就差嘘寒问暖的探他额头了。</p>
摇了摇头,某人无奈的喘了口气,用他那屡试不爽的苦肉计一点一点的瓦解秦如歌对他还留存的戒心,“对,最近是有点累!”在这件事上他倒是不向她隐瞒什么。</p>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休息吧,我想你那些发小是不会介意的!”</p>
雍霆瑀看着她暧昧的一笑,“有时候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精力是做出来的么?”</p>
“……”如歌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这话她怎么就没听说过?看来啊,某人为了不知食髓的折腾她,连慌都会撒了,不过她并没有揭穿,反而很享受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的感觉,“那你想怎么样?”</p>
有点明知故问。</p>
“你说呢?”他故意把这个问题又抛给她!</p>
秦如歌没好气抬头看他,“你这么没完没了不怕身体受不了么?”</p>
“不怕!”雍霆瑀又倾前身,凑上她的耳旁,醇厚低沉的嗓音响起的时候,耳蜗里被热气熏的酥酥痒痒的,弄得她浑身不舒服,“你浑身上下都让我着迷!”</p>
“我不想在这里……”</p>
“没有房卡,他们进不来的,不要担心……”</p>
“喂……唔……”</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