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接下来的对抗环节中,曲榛榛很不巧的又跟余晚成为了对手。
余晚下手毫不留情,曲榛榛慌乱应对,却没想到余晚几乎是拼尽了全身力气,曲榛榛的手臂被余晚抓出了数道红痕,在周围嘉宾跟观众的一片哗然中,余晚将曲榛榛猛地按在地上,曲榛榛的肩膀撞在坚硬的地板上,还没有来得及呼痛,余晚的手已经扯到了自己的领口,用力往旁边一拉,曲榛榛雪白的肩膀露出大半个。
余晚依然没有松手,扯着曲榛榛的衣服还要往下拉,曲榛榛差点走光,惊慌之余连忙护住胸口。与此同时,余晚也已经被看不下去的嘉宾拉开。
导演见势不妙,连忙吩咐停止拍摄,曲榛榛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谢尧天哪里会饶了他。
余晚在节目中的所作所为很快传到了谢尧天耳中。
“疼吗?”谢尧天心疼地看着曲榛榛微肿的嘴角,随后冷笑道,“余晚真是不识好歹。”
“算了,”曲榛榛对着镜子看了看,说道,“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何况她都找我道歉了。”
“榛榛,”谢尧天眉峰锁起,目光中难以掩饰对余晚的嫌恶,“余晚的心思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你不要被她骗了。”
“不会吧。”曲榛榛想起那日余晚跟自己道歉时候恳切的神情,“算了,以后再这样的话,再说吧。”谢
尧天只得作罢,心里却更加警觉,也叮嘱了节目的工作人员时刻注意。
这天晚上,谢尧天带曲榛榛吃过晚餐后回家,走到院子门口时,谢尧天就隐隐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曲榛榛却不以为然,挽着谢尧天的手臂,一起上了楼。
橘黄色的灯光柔婉婉洒了满屋。
曲榛榛站在窗前,抬头看着窗外的月色,微凉的晚风吹起她柔顺的长发,打在身后谢尧天的胸口上。
“睡吧。”谢尧天双臂环过她的身子,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曲榛榛闭上眼睛,头微微侧了侧,靠在谢尧天胸口上,正要说话,却被谢尧天蓦然严厉的声音截住。
“别动。”谢尧天眉峰倏然蹙起,目光透过窗户,定定地看着院子门口处灌木丛中。
“怎么了?”曲榛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并没有什么不对。
“那里有人,我刚刚看到了摄像机的红光。”
曲榛榛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将身子隐藏在墙壁后,掏出手机拨通了院子对面刘叔的电话。
五分钟后,一阵吵嚷声从楼下传来。曲榛榛与谢尧天心中了然,连忙下楼去看。
刘叔跟他的儿子一左一右扭住了一个女人的双臂,地上还丢着一个照相机。那女人低着头,发丝挡住了脸,看不清什么模样。只是拼命地挣扎着,口中喊道:“放开我!”
曲榛榛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中一凉。无奈的苦笑已浮现在唇角。
是余晚。
她终究还是不肯收敛起来,安安稳稳生活。
曲榛榛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不再看她,只对着谢尧天说道。
“你说得对,我不该同情她的。”
曲榛榛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只留下一句冷冷的话。
“余晚,这是你自找的。”
余晚慌乱的神情落入谢尧天眼中,她犹自辩解着:“你们想要干什么!我不过是路过这里,你以为你仗着自己有钱,就能随便抓人吗!”
“路过?”
谢尧天目光冷冽如刀,划过余晚的面庞。
曲榛榛轻偎着自己笑靥如花的照片,清晰地存留在照相机中。余晚的脸色变得苍白,无力地被刘叔扭着胳膊塞进车里。
谢尧天一言不发,亲自将余晚送到了警察局。
跟警局关系一向不错的谢尧天一句话,就将余晚刑拘在狱中。余晚眼中满是绝望地看着冰冷的手铐,心如死灰。
临走前,谢尧天冷冷地扫了余晚一眼,声音低沉。
“余晚,”他的声音凛冽如寒风,“我给你过你机会,是你自掘坟墓。”
余晚的事情告一段落,曲榛榛连起来压抑的心情也得以松弛,真人秀的节目录制完毕,曲榛榛得到了几天的休息时间,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约着夏婉心去逛商场。
“婉心,你迟到了哟。”曲榛榛在星巴克等了十多分钟,才看到夏婉心急匆匆赶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