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走了四天,四人总算到达了目的地:榕城。
榕城的规模要比临阳城小不少,但却也端的是民丰物阜,市廛繁华。
只不过如今战乱四起,失去了昔日的光景。
不多时,刘墨便来到了属于林家的产业:靖水阁。
临水而居,取与近水楼台先得月相近之意。
靖水阁吃住一体,每天清晨的曙光照进二楼雅间,那便是美好一天的开始。
跨进大门,刘墨心中一惊。
既然是考验,肯定不会给生意红火的店面。这一点,刘墨心中有数。
但…
现在是中午,这酒楼门庭冷清,一个顾客的影子都没有。
不但如此,刘墨甚至没在店里看到伙计。
站堂的、送菜的、一个没有!
太夸张了吧!
赵大性子急,见此情景顿时大怒,抬起右手,猛地一拍桌子,“天杀的,人都去哪里了!”
没想到的是,那不满灰尘的木桌这么一拍,顿时四分五裂,木屑散落一地。
“好家伙,客桌都烂成这样了!”
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蜘蛛网都有了,哪里是什么酒楼啊,说成是破庙都有人信!
这酒楼真是个烫手山芋,谁接手谁倒霉!
听见动静,内堂这才跑出一个衣着破烂的伙计。
“干什么,干什么?”这伙计正睡午觉,被这么粗暴的吵醒,一脸不悦。
瞧见这伙计,赵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伙计的衣领:“你这厮,林家真金白银请你来,是让你大白天打盹的?
这酒楼乱成这样,你也不打扫打扫?”
“别动手!”那家伙不认识赵大,只觉得稀奇,“我干什么,用得着你管?”
“你这厮,找打!”说着,赵大便要打人。
“赵大,住手!”刘墨出声阻止。
“哼!”赵大放下拳头,恶狠狠的瞪了伙计一眼。
“你又是谁?”那伙计稍稍整理了下衣裳,扭头问道。
“这是新来的掌柜,刘墨刘公子!”
“新来的掌柜?”那伙计诧异道。
“正是!”刘墨说着,便从怀中拿出腰牌。
那伙计上前一看,连声道:“您就是新来的掌柜?小的该死,请掌柜的恕罪。”
“不知者不怪,你叫什么?”
“小的叫王小七,您叫我小七子就成!”
刘墨苦涩一笑,“小七店里就你一个人?”
“还有一个站堂的、一送菜的、一个厨子。”
“那人呢,在哪?”
“这…”王小七欲言又止。
“说,别墨迹!”赵大喝道。
“掌柜的,不瞒您说,他们…要饭去了!”
“要饭…”
刘墨顿时脸黑,我要在一个月内让这样一座酒楼实现万两白银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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