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红姑给其余的……好吧姑且称之为姑娘们吧,不然感觉好别扭,给其余的姑娘们一个人发了十张红彤彤的毛爷爷,惹得姑娘们一阵欢呼雀跃,惹得旁边围观的服务生一阵眼热,有人就嘀咕,卧槽这也太好赚了吧!
我撇了撇嘴,这真是典型的只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打,你要觉得好赚,你也可以去做手术把**摘除掉啊!然后持续吃上一段时间药丸,对了,人家还要上学的,人妖学校教各种表演,你以为只需要会脱衣服扭屁股就行了么!
这时候张总从楼上下来,看见我后笑着就说我这件事情办的不错,这家伙是大老板的老兄弟,处处学大老板,可大老板的笑面虎被他学得四不像,感觉阴阳怪气的,你说你笑就笑,好好笑行不行,非要学大老板那种笑,这这玩意儿在我看来真是天赋,就像香港和记蒋先生一样,人家天生圆脸,还有酒窝,看着就慈眉善目的,梳个大背头穿个黑西服再围个白围巾,说自己不是老大别人都不信,这是老天爷赏饭吃,而张总说实话有些尖嘴猴腮的,却非要学,不免给人东施效颦沐猴而冠的感觉。
“张总你客气啦!话说,让财务帮我把上个月工资结一下呗!”
张总一阵爽朗笑,看起来脸颊上两块肉直抽抽,“小南,你不管怎么说,也是咱们拉斯维加培养出来的人才,哪儿能说走就走呢!依我看,五哥只是担心王市长那边不好交代,这才让你暂时休息休息,这也是一片拳拳爱护之心,你要懂五哥对你的关怀之心啊……”
靠,真是人嘴两块皮,你说爱护就爱护,我没有自尊的么?那你怎么不让我来爱护一下你呢?
这家伙,当初在西餐厅我就瞧他不顺眼,哼,这时候还拿捏我,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我还不能走了?
我学着他皮笑肉不笑嘿嘿笑了两声,“行,张总你说啥都有道理,不过,是不是先把人家的钱先给一下。”
张总听了顿时有些不悦,“公司那么大家业,还能少了这点钱,不过公司有规矩,要按照流程来……”旁边宝宝姐这时候突然就插嘴了,“不如,今天先到我们嘉年华去演出啦!小南,我可是真金白银掏了十五万给你……”
这一下打脸好爽,张总顿时脸皮只抽,看着宝宝姐就说:“宝宝,你也是公司出来的人,怎么?现在攀上高枝儿了,就要挖公司的墙角啊?”
宝宝姐娇笑了一声,“我哪儿敢挖永富哥你手底下的人啊!我只是就事论事……”
这时候张总把脸一板就扭头对我说:“小南,把钱退给宝宝,这事儿怎么说都是公司自己组织发起的,大不了公司自己多演几天喽!怎么能跑到人家的场子去演,这要是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拉斯维加要开不下去呢!”
卧槽,你说退就退啊?
我心中恼火,忍不住就说:“张总,我这个人呢,就是见钱眼开,要不,你把钱先给我,我再把钱退给宝宝姐啊!”
“小南,你别忘了,你可是五哥抬举出来的,做人呢,千万不要忘本……”张永富眯着眼睛看着我,言辞就不大好听了。
操,你们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这个那个的,说得我好像光拿钱不干活一样。我真是忍不住翻脸了,“就算是厂里面的工人,国家让他下岗都要买断工龄,张总,你可牛逼了,你一张嘴,我成了拉斯维加的寄生虫了……对不住,我现在不是拉斯维加的人了。”
我说着就招呼颠佬发闪人,颠佬发到底是跟我在香港闯过龙潭虎穴的,眼神机灵的很,顿时用粤语大声招呼红姑和她手底下的人妖小姐走人。
张总脸上一阵抽搐,气得不停地伸手去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阿刚一看不妙,赶紧跳出来打圆场,“小南,南哥……别啊!张总那也是为公司考虑,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我转身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张总,双手抱胸就说道:“呐!我南墨涵今年二十岁,高中肆业,祖上呢,就是开山立柜做土匪的,江湖上报号双枪快腿小白龙,在整个南直隶也算薄有虚名……什么公司流程我就不懂,但做人言而有信我就懂,刚哥,你说你要搞演出,我帮你叫人,张总也是拍板的,说拿五万块出来搞定,现在我把人请来了,你给我讲什么公司自己组织发起,对不起,我听不懂……”
看我态度甩得很,一点不留情面的样子,阿刚赶紧就过去把张总拉到一边说话,两人说了一会儿,张总哼哼着转身走了,估计是觉得脸上挂不住,阿刚这时候走过来,脸上带着笑,“小南,小南,给我个面子,张总呢,有时候做事是比较呆板了一点,但是张总也没坏心啊!”
我心说有没有坏心可不是你嘴巴说说的。
“一会儿财务就过来,钱,肯定给,但是,小南,你千万别闹脾气,不管怎么说,今天的演出一定不能出问题,小南,我跟你东哥也是好朋友……”阿刚这是打感情牌了。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看不惯张永富那副嘴脸……”
“代沟,这是有代沟。”阿刚笑着就打圆场,“小南你看,你今年才二十岁,在大老板跟前风生水起的,你还不准人家张总妒忌一下啊?就像你这么帅,我心里面也妒忌得很呢!”
卧槽,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我拍了拍手,让颠佬发带着红姑继续彩排,然后就给阿刚发了一根烟,两个人点燃香烟吞云吐雾。阿刚一边抽烟一边就给我倒苦水,“小南,你也要理解我,我是真想把事情搞好,你也知道,我本地人,也不想出去跑场子了,就想安安定定的在省城做DJ,在外面跑呢,工资是高一点,可人累啊!你现在年轻,不觉得,说不准跑来跑去还觉得特别刺激,可我不年轻了,今年都二十九了,这一转脸就是三十……”
我抽着烟,感觉自己像是情感垃圾桶,有心不去听他倒苦水,可又真拉不下脸来扭头就走。
眼珠子直转,我正寻思找什么借口离开好不听阿刚的吐槽,这时候门口人影一闪,一个大长腿走了进来。
我咦了一声,赶紧借机起身,“刚哥,我这边有朋友过来,先失陪啦!”说着就走了过去。
孟苏老师看见我后先是一笑,露出好多牙龈肉,随即赶紧正色,“你不是说不上班了么?怎么我去你宿舍没找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