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你这是要在合淝扬威立万啊?”的哥坐在车里面看着外面,脸上表情有点兴奋,“话说南哥你暴打马城韩胖子的时候我也在,南哥你那空手躲子弹,绝了,那些年年上春晚的狗屁大师,顶多会个吊灯管踩气球什么的,还忽悠我们是轻功,狗屁,那些春晚导演们真应该来请南哥你上个春晚,给全国人民老百姓表演一个,让那些人知道什么叫国术……”
这家伙说着,双手放开方向盘还比划了两下,一脸的兴奋。
卧槽,的哥全是话痨一点没错。
“只杀人不表演,才叫国术。”我随嘴忽悠了他一句,他脸上一愣,口中念念有词,“只杀人不表演,只杀人不表演……”脸上一忽儿青一忽儿白的。
我不理会他那魔怔的样子,推开车门下了车,抬头看了看【巴拉拉夜总会】的霓虹闪烁,我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左右看了看,就看中了一根木头的电线杆。
这楼下门口的几十家大排档的线路是从路边上的电线杆扯线过来的,一看就是偷电,当然了,人家光明正大的偷,还自己立了一根不算太高的木质的电线杆。
走到电线杆面前,我抽了一口烟后把烟扔在了地上,这时候,周围人已经看出了我有点不对劲,发现我站在电线杆面前发呆,有靠的近的正在吃烤肉的就吹了一声口哨,大概以为我喝醉了酒找地儿吐一吐,就大声喊,“喂!长毛,你特么要吐走远一点去吐……”
我没搭理对方,仔细看了看电线杆,还用手去试了试,摸了摸下巴,觉得好像还行。
一抬腿,我【嗙】一脚就扫在了电线杆上,那偷电的一般都是用铜铁丝勾在主要电线线路上,吃不住摇晃,刮风下雨那些偷电的人家电压不稳就是因为这个缘故,这时候被我一脚横扫,整个大棚几十家大排档的灯光都是一阵忽闪忽闪的。
那些人一阵吵杂,“我乐你麻麻,怎么回事?”
我皱了皱眉,没想到这种做电线杆的木头还挺硬的,当下又是一腿就横扫过去,咣当,大排档电路又是一阵闪,这时候靠的近的已经看见了我的动作,有几个张口结舌,忍不住就大喊,“卧槽,长毛你疯得啦!”
我再一次提起腿,咣当一脚就扫在了刚才踢中的同样位置,连续三腿之下,即便是电线杆这种坚硬能支撑一百年以上的木料,也被我扫断了,整根电线杆子拽着上面的电线就倒了下来,吓得那些大棚里面吃大排档的家伙大呼小叫地四散躲开,电线杆子轰隆倒地,砸翻了聚丙乙烯大棚的一角,还顺带砸翻了一口炒面的锅炉。
“卧槽,卧槽,卧槽……南哥威武霸气,天下无敌……”不远处的哥这时候站在了车外面,看我踢断电线杆子,忍不住雀跃鼓舞,跳着脚大声为我叫好。
我面无表情弯腰低头,这电线杆子虽然是木头的,怎么也比正常男性的大腿还粗,我双手拿不起来,无奈之下只能用胳膊夹着,一阵扯动,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不知道多少电线上的灯泡被我连带拽着打碎。
满地掉了一地的烟头,几百号人目瞪口呆看我把断掉的半截电线杆子夹在腋下拖行,有的人甚至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使劲儿一阵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死死看我。
我拖着半截电线杆子往前走,所到之处,诸邪辟易,甭管是戴着大金链子的还是戴着墨镜的,都忙不迭站起身来,有个家伙手忙脚乱之下,嘴巴上叼着的烟头一下落在自己刚才撸起袖子的膀子上,烫得龇牙咧嘴的,却也不敢高声。
这几十步走的是叮呤咣啷,半截电线杆子不知道扫翻了多少炒锅和烤肉架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打翻了砂锅和烤糊了牛羊肉的味道。
在巴拉拉门口站定,我双臂夹着电线杆子,扭腰抡动,呼啦一声,就把那装饰得挺漂亮的大门给砸了。
看着一地的碎玻璃渣滓,我深吸了一口气,就大喊道:“有会喘气的出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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