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个dj阿刚就跟东哥说话,“东哥你这徒弟挺有钱啊!”他说着手上就颠了颠我送他的zippo打火机,东哥摘下棒球帽来,把帽檐折了几下后又戴起来,淡淡就说:“有的人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我在旁边听着真有些汗颜,心说东哥吹起牛逼来也挺厉害的。
准备开场的时候,我一下就跳上dj台,这次我在香港带回来两个无线耳麦,效果疟馐焙蛩忠黄鹁倨鹄矗槐饶迷谑稚系奈尴呗蠛糜茫蛑彼Т袅耍肮叮鸢说液喝只乩蠢玻
小叶这家伙虽然没眼力见儿嘴巴又臭,但是,灯光打的还是合格的,这时候顿时就打开造雾机,大股大股的烟雾喷出来,八台镭射机全部打开,在烟雾中甩出一道又一道的波纹图案,让整个夜场宛如梦幻中的星空大海,舞客们顿时就蜂拥进了舞池,熟悉我的更是吹起口哨起哄,而且总有那么一些个经常来玩的女性舞客会大喊,“南哥南哥你好帅,我要给你生猴子。”
“今天,就让我带给你们最迷幻的电音享受……”我双手展开,伸指指向空中,随后,东哥很熟练地配合我,用黑胶唱机搓碟做了一个babyscratch,电音感十足,旁边阿刚跟着用碟机来了一首节奏较慢的舞曲暖场,东哥的搓碟手法日渐娴熟,用来做表演味道十足。
随着节奏我双手高举过头:“你还真以为能有让一个dj做一辈子的夜场啊?”
“啊?”我张口结舌,“难道不是啊?”
话说,我进入这个行业真是被春生那不要脸的带进沟里面的,真说起来,我的确没下过多少工夫在本职工作上面,顶多,也就是听听舞曲,还是自己娱乐居多,至于上台扭一扭,那是天性使然,或许就像是小叶说的那样,我骨子里面很骚。<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