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捂脸的冲动,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春生这家伙丢尽了。
“春深……”西服男子低头在表格上写到。
“不是不是,是生日的生。”春生赶紧指点。
西服男子一愣,随后一拍桌子,“你搞什么东西?那叫城春草木生么?”
“口误,口误。”春生赔笑。
西服男子仔细上下打量了春生,春生赶紧挺胸凹肚站直了身体。
来之前我给春生参谋了穿着打扮,他头上头发抹得油光水滑,上身穿着一件我借给他的紧身暗花衬衫,下面是一条牛仔裤,我故意还在膝盖处剪了两个洞拉扯出不少线头,这大热天的我还一定要求他穿上了哈雷的皮夹克,当然,仿的,还是假皮。
不得不说,这样打扮已经很有几分米国电影里头那些混迹酒吧的架势了,在我想来应该够看。
摸了摸下巴,西服男子点了点头,“你们这月亮城到底小地方,之前来的人都不怎么样,只有一个侏儒还有点意思,今天你到是勉强算不错……”
“那是那是,还是总监您慧眼识英才。”春生把马屁拍得不要不要的。
我真是有点挠头,看来女孩佳佳那事儿对他刺激还真很大,这厮是准备不要脸了。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自己垂涎的女孩看不上自己,只能把她交给自己的好朋友,可好朋友搞都不愿意搞,只是随便玩玩亲亲……不过天地良心,我那是有心理阴影好不好,真不是我的底线有多高,你要知道那地方磨破了要疼好多天,还会沾内裤,尿尿的时候一不小心能撕下一块皮,前功尽弃。
非不想也,实不能也。
春生,你对哥哥我误会良多啊!
我这边心理活动正强烈,对面一直跟在西服男人身边没说话的两个年轻人当中的一个低头在对方耳边说了两句话,然后冲我这边指了指。
这拉斯维加club里面原本是电影院,上下空旷得很,白天进来都是阴森森黑乎乎的,吧台开的是一溜儿的聚射灯,并照不到全部,只是照在吧台跟前。
我一直站在阴暗处,西服男子这近视眼自然看不清楚。
跟在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我之前就上下打量了,一个剪着短发,头上摩丝打得头发一簇一簇的,耳朵上还打着亮银色的耳环,另外一个戴着一顶棒球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几年后台湾那边出了个唱歌有点结巴的周杰伦就喜欢这个打扮。
总之一句话,这是两个很新潮的年轻人。
他们指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皱了皱眉。
对面西服男子这时候抬头,眼睛似乎一亮。
“哎呦我去,有七八分神似江口洋介啊!”<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