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而言之,我还是僵硬地把手收了回来。
“她这是算跟我吃醋吗?”陈安琪的神色有些愕然。
难以置信的当然不只是她,还有我。
“我不知道。”我也是哭笑不得。
关于大脑和神经方面的东西太复杂了,很多知识现在科学都还不能解释,我这种门外汉更是没辙。
“那现在怎么办,你要陪着她治疗?”妻子一如既往的聪颖,一下就说中了我的心思。
“不然呢?把她扔在医院?”
我也觉得心情很复杂,这种不人道的事情,我绝对做不出来。
“准了。”陈安琪略带郁闷地开口。
“谢谢老婆大人。”我回了一句。
“那她要是一直不好怎么办?”妻子的下一句话,让我心头一紧,给不出答案。
“应该不会的。”我与其说是在安慰陈安琪,倒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公司那边?”陈安琪继续问道。
“我打电话向李毅山或者罗丽申请一下吧,我就用笔记本在医院办公,效果一样的。”我觉得很头痛,但情况特殊,也只有出此下策。
如果没有经济来源,我连赵玉住院治疗的费用都负担不起。
而且还影响李毅山的公司运转,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活着真踏马不容易!
“那我也搬过来住算了,经理都不在,要我一个秘书在公司干什么?”陈安琪无奈道。
我觉得她说得还有那么些道理,加上我也不希望看不到她,就决定这么做了。
我想了想,没给李毅山打电话,而是选择了交集更多的罗丽。
罗丽听到我的异地办公的原因之后,整个人都震惊了。
她也不是说不通的人,很快就答应了,还问我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不需要,这样就足够了,谢谢。”我由衷感谢道。
没多久医生也来到了病房,强烈建议我留下了配合治疗:“病人现在的意识障碍已经很严重了,但只有对你的态度比较特别。”
“我建议你留下来配合治疗,也许会出现什么转机也说不定。”
“当然,你也可以找她的亲人来试试看。她现在主要的问题是精神意识上的自我封闭,如果看到很在意和关心的人,说不定会唤起想要清醒过来的冲动。”
我直接回道:“明白了,我会留下来的。”
就这样,我和陈安琪陪同赵玉,在医院这个充满消毒水气息的地方住了下来。
当晚我去上了一趟厕所,还在男厕里面,就听到外面护士焦急的喊声:“周国鹏在里面吗?赵玉失控了,你快点来!”
我特么惊得一个哆嗦,裤子都湿了。
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拉上裤链,飞也似的赶回了病房。
我冲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赵玉嘶吼着,用头撞向雪白的墙壁。
陈安琪和一个护士紧紧拉着她,才没有让她撞上去。
卧槽,这不是开玩笑的,她那个驾驶上去绝对头破血流。
“赵玉!”我急忙冲了上去。
她听到我的声音,立即转过头来,露出欣喜的神色,一把跳到了我的身上,将我死死抱住。
“抱!”<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