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龙走过去开门,看到一个提着公文包穿着黑西装,戴眼镜看上去极其斯文的青年,总之这人因该就是曹先生了。
赵桓枢瞥了一眼这个被李德龙骂的曹先生,第一映像是这人打扮的极其整洁,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具体哪里怪,赵桓枢一时半会儿说不上来。
“曹先生吧?请进。”毕竟收了人家的钱,李德龙还是有礼貌的让对方进门,曹先生走近门没两步忽然犹豫了一下,立刻转身跑出门外把关门的李德龙吓了一跳,在曹先生出门的时候,他的脚明显绊了一下。
然后曹先生又莫名其妙进门了,然后一言不发的对赵桓枢和李德龙歪着头微笑示好,然后坐到了赵桓枢身边的沙发上,这人的坐姿跟坐军姿似的,腰杆挺得笔直,公文包放在正前方的桌子上之后,两只手放在弯成九十度的腿上,然后机器人似的转头对赵桓枢来了句:“你好。”
赵桓枢感到尴尬,简单回了一句,等李德龙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曹先生给他上茶以后,赵桓枢觉得好奇,就问曹先生为什么刚才进门又出去了。
“因为我进门时候发现,第一次迈进门边的不是右脚。”曹先生慎重其事的道。
“哈?”赵桓枢听得莫名其妙:“不是右脚怎么了?”
“进门必须先迈右脚,这是对别人的礼貌。”曹先生对赵桓枢正色道:“我家是很有规矩的人,从小我父母就教育我,凡事要有规矩,懂礼貌,这样在社会上才有人尊重你。”
赵桓枢心想既没有进门先迈哪只脚的礼貌,而且我现在总有种觉得你有病不想尊重你的感觉。
不过赵桓枢觉得这个曹先生虽然奇怪,但是好像挺有意思,于是就笑道:“听说你今早六点就出门了?怎么现在才……”
“我是赶过来的。”曹先生回道:“出门的时候,我发现宾馆的被子没有叠整齐,就重新叠了一次。”
“叠被不是有保洁员的么?”赵桓枢不解。
“不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是我父亲幼儿园交给我的,我从小都这么干,不然保洁员会看不起我。”曹先生说的很严肃,赵桓枢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副样子很想笑,可是想到他已经付了押金,心想还是算了。
接着曹先生介绍了他是怎么把半个小时的路走出五个小时的,一开始是叠被子,然后走到电梯发现额头有点痒,心想一定是头发有那么几根没梳好又回去梳了半小时,然后在路上走路必须一步一个脚印,不说全像,那也要接近阅兵仪式的齐步走那样,然后又是不小心踩到了水,就去擦皮鞋……
“好好好曹先生我知道了,”赵桓枢急忙打断,难怪这男的的头发喷了那么多喱,跟戴了黑色的钢盔似的:“咱们还是先说你要旺桃花的事情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