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军日夜奔波,兼之大战不久,皆是疲惫,不过于禁治军素来严明,魏军将士亦都以为吴南空虚,故而强忍之。
就在于禁快到浏阳城时,忽然前头风尘大起,一彪人马汹涌杀出,引军之将正是全琮,于禁见是全琮杀来,面色一紧,心中惊呼叫道。
“临行前,邓士载分明说在浏阳留下兵马,这全综为何出现此处?莫非当日陆逊败退后,收拾残部,夺下了浏阳?”
于禁脑念电转,便是猜透了大半,急一勒马匹,摆开阵势,一众魏军将校、兵众,见忽有一部兵马来截,皆露惊色,不过见来军兵马不多,引军之将亦乃昔日于禁手下败将,故无惧意。
在于禁调拨之下,各部人马很快就摆定阵势,这时,全琮亦引军杀到,两阵对圆,于禁虎目精光烁烁,似乎已有谋略,纵马而出,舞刀遥指全琮喝道:“全综,你可知碧眼儿已为我大魏阶下之囚?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全琮一听,顿时满脸凶煞,国破家亡,君主被擒,不得不寄人篱下,苟存已身,眼中尽是痛恨之色,策马飞出,拧起大刀挥舞,扯声喝道:“于禁,你休要嚣张,今日我势必取你狗命~!!!”
于禁见状,不惧反喜,教身后一众将士喝骂,霎时间,骂声如潮,尽是侮辱全琮旧主孙权骂言。
全琮怒得浑身如似冒火,狂叫连连,双眼赤红,好似失了神智一般,扯声叫道:“天杀的魏寇,早有一日,我势必屠尽你等!!!”
“哈哈哈,竖子,你主碧眼儿为求保命,不惜在我大魏帝君面前装疯扮傻,吕蒙、顾雍等众为保存性命、富贵,皆背而弃之,你何不一同效之耶?”
于禁听言,却是不怒,反而放声狂笑,尽是鄙夷之意,待于禁话音一落,一众魏军将士纷纷叫降,气焰极为嚣张。
全琮气得咬牙切齿,铜铃般大的巨目,几乎破出眼眶,怒火焚身,哪里还忍受得住,仰天咆哮,纵马挺刀便是向于禁杀了过去。
于禁看得眼切,正欲出战,身后一员身穿黄甲的小将喝道:“杀鸡焉用牛刀?此等宵小鼠辈,末将来迎便是!”
于禁听言,转眼一望,正是夏侯霸,夏侯霸虽年纪轻轻,不过勇谋兼备,此番随于禁出战,为其副将。
于禁听了,神色一沉,颔首而道:“那莽夫性子本就急躁,此下被我一激,更是理智全无,仲权此去,可趁机将其擒下!”
夏侯霸喝声应诺,双手一提大锤,飞马便出,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两人即将交马,全琮看见夏侯霸,怒声就骂,“哪来的竖子,自来讨死!!!”
全琮喝毕,拧刀望夏侯霸面门就砍,夏侯霸面容冷寒,猛地一避,全琮一刀砍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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