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萧锦佑缓缓睁眼,察觉到睡衣被轻轻拽着,他垂下眼眸,怀里多了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正睡得香甜。
每次醒来的状态差不多,只有这次让他感觉到不同寻常,乔姑娘似乎对自己更亲近了。
他认真回想乔姑娘的态度是在哪天发生的转变,只能想到她穿着盛装用膳的下午。
好像从昨天下午开始,乔姑娘就总喜欢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萧锦佑给她盖好被子,动作小心没发出一点声音。
倘若不是他自作多情,是不是可以认为乔姑娘也钟意他。
想到这种可能,萧锦佑出门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乔尔雅在他出门后睁眼,她翻身抱着玩偶大熊一顿蹂躏。
白期待了。她还以为会发生偶像剧里的情节,比如被偷偷亲吻额头什么的。不过他们没确定关系,她也就天马行空脑补一下。
虽然但是,从这点细节能看出萧锦佑的君子品德,她运气不错。
乔尔雅下床把东西放好,两位婢女进屋服侍她更衣。
“今日要去店里,衣服发型你俩随意弄吧。”
云裳抿嘴笑:“姑娘昨日那身很是惊艳,不妨再试试?”
“也行,昨天的发型好看,我还以为容易散开呢。”她不愿意梳复杂的发型就是担心走路散掉,至于发量什么的她并没有秃头的烦恼。
发型是冰心给梳的,她的手很灵活,乔尔雅都没看清她的动作,冰心就已经把头发挽好了。
这就是乔尔雅佩服的一点,不用任何发卡,只需要一根发簪就能将发型固定,她反正做不到。
乔尔雅今天换了一身裙子,跟昨天那身裙装款式相似,只是颜色变成了浅黄色。
她对着镜子涂口红:“我有东西要给你们,你俩喜欢用口脂吗?”
小姑娘自然是爱美的,眼里掩饰不住惊喜。
“姑娘的口脂跟奴婢以往见过的不同,是从京城带来的吗?”
乔尔雅抿了抿唇,把嘴上的颜色晕染开。
“不是,是我老家的口红,我这有两支颜色很适合你们。”
乔尔雅冲动消费后决定把自己之前跟风买的口红送给婢女。这些口红她有些只拆了包装,有些只是试了颜色,放着根本没机会用。
所以说理智种草,她每次为了凑满减买一大堆化妆品。什么眼影买一送一、口红九十九任选三,完全无法抵抗。买的时候图便宜,结果根本用不上,毕竟人只有一张嘴。
“这两只色号差不多,都是适合你俩的豆沙色,你们自己分。”
这两支口红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包装了,豆沙色差别再大也都是日常色系。
乔尔雅挑出来几支提气色又能改变气场的色号,准备送舒娘。
舒娘属于温婉的性格。但她骨子里有种清冷的气质,这种气质大约来自她的多才多艺。她弹琴的时候清冷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感觉距离观众很遥远。
所以不论日常色还是提升气场的御姐色系口红,都很适合舒娘。
乔尔雅跟风买的都是国货,国货最大的优点是便宜,其次就是喜欢在彩妆上弄些花里胡哨的设计,但凡有个少女心真的很难把持住。
云裳和冰心分了好久,两支口红各有秋色,干脆决定一起用,这样就等于她俩都有两支。
乔尔雅感到好笑,她俩真是个小机灵鬼。
用过早膳,萧锦佑坐着没起身。
“我陪你一起去送礼物。”
乔尔雅求之不得:“好。”
出门的时候乔尔雅就让婢女带上了礼物。舒娘的护肤品和钟鹤鸣的机械手表都用礼盒装着。
来到他们院里,舒娘正服侍钟鹤鸣用膳,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乔尔雅心里羡慕,钟鹤鸣何德何能遇到了舒娘。
主要钟鹤鸣太有欺骗性,看起来吊儿郎当不是很可靠的样子,反观舒娘就是美好的词汇集为一体。
舒娘正要退下,被钟鹤鸣拉着坐在身边。
“都是自己人,先吃饭。”
乔尔雅叹气,说不定钟鹤鸣有别的优点,自己不能以貌取人。
萧锦佑带着乔尔雅找位置坐下。
“舅舅,乔姑娘给你们二位准备了见面礼。”
钟鹤鸣一边笑,一边瞅着婢女手上的盒子。
“哎呀,都是自己人,还带什么礼物,乔姑娘太客气了!”
要不是他伸着脖子,乔尔雅都要信了他的说辞。
舒娘显然司空见惯,径自来到乔尔雅身边坐下。
“怎么突然送礼物?”
乔尔雅抱着她手臂笑道:“这些日子劳烦舒娘教我练琴,弥补了我小时候的遗憾。”
舒娘笑意温柔:“你呀,我正好无事,教你也是为了不让自己手艺生疏,何必带礼物过来。”
“咳咳咳。”钟鹤鸣故意咳的很大声,能不能先把礼物送上来,他抓心挠肝的好奇。
乔尔雅对婢女招手:“云裳,把礼物给舅舅呈上来。”
钟鹤鸣的礼盒并不大,一块机械手表加两条备用表带,据说是用牛皮做的表带。
乔尔雅吩咐道:“冰心,把你手上的礼盒也带过来。”
“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比起舒娘教我的琴技不值一提。”
舒娘不赞同摇头:“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心意最重要。”
钟鹤鸣看到这小盒子还以为是珍珠玛瑙一类的物件,不过包装新奇独特,他还是很期待里面的东西。
自从得知外甥书房和会客厅的挂钟来自乔姑娘的老家,他就对乔姑娘的来历格外好奇。
不过好奇归好奇,他只是想见识更多奇珍异宝给自己开拓眼界。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让他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这是何物?”纵使见多识广的钟鹤鸣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
萧锦佑抬起手腕,露出一块白色机械手表,炫耀般给舅舅展示。
“这是乔姑娘老家的手表,跟钟表有异曲同工之处,可以戴在手腕随时查看时间。”
钟鹤鸣迫不及待把手表拿出来戴在手腕。他满心满眼只有手表,比当初遇到舒娘时有过之无不及。
他喃喃自语,轻柔地摸着手表爱不释手:“我从未见过如此巧夺天工的精妙物件!”
不知道的人看他这反应,还以为他得到了什么绝世大美人。
钟鹤鸣沉浸在忘我的境界。他之前接触过挂钟,了解钟表是按照二十四小时制度计时,外甥给他讲解过每个数字代表的时辰。若不是为了拉拢几个大行商,他无论如何都得求来一个钟表挂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