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脸一白:“自有说清楚,只是太上皇虽然生气,可是却依旧不想理会。这不气的连药都不肯喝,还说宁肯病死也不要气死。老奴劝了好一会,最后太上皇睡下了,老奴也只能退出来了。
太皇太后还不明白太上皇的心意吗?太上皇是不可能与您合作的,您就是下再大的猛药,怕是也说不动太上皇。”
王公公与太皇太后的关系,可得从太皇太后查到了王公公唯一侄子在何处说起,自此之后王公公就欠了太皇太后一份情义。虽然没有背叛太上皇,可是或多或少也会帮着太皇太后说些话。
太皇上后脸上眉头微皱,这个太上皇,还真是死心眼。都让儿子欺负成这样了,还要忍气吞声的,真不知道他脑子怎么想的。
这天下就快姓许了,他还有想着早点死,省得看到了被气死,真是个不中用的。
“王公公,哀家也是为太上皇着想,太上皇惹真因一时的义气,让许家人夺了这天下,就算太上皇云了地底下,怕是也没法子向老祖宗们交待。
哀家是皇家的儿媳妇,哀家不可能看着这江山姓许,还请王公公为国家,为百姓着想,多劝劝太上皇吧!”
安王回到王府后,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安王妃在边上小心的劝着。“王爷,您消消气,皇上既然不想看到咱们,咱们就先避避风头。省得成为皇上的眼中盯肉中刺,您也别气了,为此气坏了身子,才让那些人心里头得意呢?”
安王喝了一大口参茶,这才缓过气来,脸上的肥肉都气的发抖了。“生气,本王没气死就不错了。
今日本王可算是把几辈子的人都丢尽了,皇上待本王这个亲伯父,就是如此薄情,如此无义。本王真不明白,太上皇怎么就这公轻易把位置让出来了。”
安王妃立马朝门口气去,确定没人了,才一脸惊恐道:“王爷,您少说两句吧!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既然您知道皇上不把咱们这些皇亲当回事,您以为您说这样的话,若让皇上知晓了,会轻饶咱们吗?
靖儿的事情咱们就当让狗咬了,咽下这口气罢,太皇太后咱们也求了,可是连太皇太后都拿皇上没法子,咱们不忍还能如何。”
安王黑着一张脸,“不行,本王不甘心,凭什么本王堂堂一个王爷,还要受一个大臣的闲气。本王可是皇室宗亲,本王不会就此做罢的。
太皇太后的提议,本王应下了,本王不会让人踩着皇室往上爬。”
安王妃一脸犹豫,王爷这性子还是如此,虽说这次受了大委屈,可是也不能因此就去帮太皇太后谋反呀!这事可大可小,搞不好安王府就得从此消失了。
…
“王爷,您生气是没错,可是您得冷静,太皇太后的意思,咱们不是商量好了,不要去掺合吗?这可不行,安王府可不能出事。”
安王却并不理会,想到今日在是朝上,许阁老得意的笑,还有其它大臣对自己的冷眼,安王心里就气,就恨。
这个皇上哪里有半点资格做皇帝,也就是太上皇实在是没儿子了,才容忍这个废物夺位。既然皇上不仁,也不能怪自己无义了。
安王立马就修书一封送到了北疆,而安王妃则要进宫向太皇太后表忠心。安王妃看着自家王爷如此坚定,也不能再反对,这哪家不是男人做主,女人只要听话就行了。再说又是这等大事,安王妃还真不能管住安王爷。
老侯爷难得回侯府,所以一家人就在一处用晚膳了,不过平日里因为人太少,刘月也是坚持与婆婆一块用膳。所以府里的丫鬟们也不必太麻烦,只是多加一双筷子罢了。
两个孩子已经进书房学习了,而且刘月特让太公公请了几位武师父,就是教导两个儿子学武的。能文能武才是莫家后代,只重仍,不重武,这是自然不行的。
老侯爷用过晚膳后,自然要考考重孙们的学业,见两个孩子答的不错,心里很高兴,而且打的莫家拳虽然不大利爽,可是形还是有的。
可见两个孩子平日里还是极用心学业的,老侯爷只觉得莫家是后继有人了。
因着高兴,所以老侯爷居然难得的喝了几杯,刘月和侯夫人陪着两个孩子玩,老侯爷自斟自饮,很是惬意。
侯夫人与刘月都听说安王让皇上当众罢职训斥的事情了,刘月与大多数京城贵妇的关点一致,虽然两人都有错,要是打人的一方就是不对。皇上这样倒打一耙,怕会让安王府记恨上吧!
看来皇上还真不是一星半点的偏袒许家,许家得意是有资本的。不过这样也许全激起皇室宗亲的不满,大家都会看到安王爷的惨状,想到自身的安危,本来的优势感,也因为皇上对安王的不留情面,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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