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看的明白,哀家只想要活着时,能不让人冷落,不受闲气。哀家也是人,也怕寂寞,也怕没人搭理呀!”
说以此处太皇太后对皇上的厌恶又多了几分,虽然同样是自己的孙子,可是这个孙子不与自己亲近就算了。居然如此不孝不敬,这样的孙子要着有何用。
顺公公讨好道:“太皇太后也是人,自然同寻常百姓一样,盼着儿孙承欢膝下。老奴明白太皇太后的难处,太皇太后无需难过,将来等王爷回来了,您身边又有人陪着了。”
“是啊,明儿那孩子最孝顺了,当年就因为哀家不想他娶一个民女。他就能放下那份情,顺从的娶了谢家女。这孩子宁可委屈他自个,也不愿意让哀家不高兴。
哀家也就这么一个贴心的孙子了。哀家能不多疼他几分,多宠他几分吗?哀家把手里的东西全交给他,也是盼着他能如愿,哀家能为他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太后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
顺公公虽然觉得南宫王爷孝顺,可是却觉得事实并非太皇太后想的那般,王爷不是孝顺,而是形势所迫了。“太皇太后说的是,老奴哪几个干孙子时面,也有偏疼的。人老了,就爱有人陪着。”
太后手里捏着不少人脉,全是太后这么多年经营下来的,太上皇初要时,太皇太后都没理会,更没想着全部交出去。现在却全部给了王爷,想必也是被新皇恼了,一日也不想新皇再坐皇位了。
所以才全力支持王爷登位,不过这样也好,王爷了能少费些力气。有了太后的人脉在,王爷若要推翻新皇,就不会遇到那么多阻力。至少太皇太后的那些人,就会支持不会反对。
南宫明的人手不停的运作,虽然南宫明人不在京城,可是那些谋士们,还有旧部下,全都开始联系各地的封官大将,或者各地的王爷。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夺了皇上的皇位。而这一切动作,都是在私底下进行的。
旁人根本看不出什么来,而且也查觉不到易动。南宫明之前经营的人脉,再加上太后的人脉,这下朝中过半的官员都会支持南宫明。而那些看好戏的老王爷们,自然不想看着许家得意。…
自从新皇登位后,对于皇室中人,并没有安抚,也没有重用。反而一直依仗着外戚,重用许阁老与何大人。
这让皇室中的那些郡王王爷们,很是不高兴。哪有南宫家的天下,去便宜外人的。
可是众人不满也无法,手中无兵如何能对抗皇上的军队。
特别是最近京中发生一件大事,许家三房大公子,居然打伤了安郡王。
而且理由居然是为了争一个小倌,这让京城的老百姓们满是不屑。反正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是许家的公了,一个是郡王,居然不想着百姓的困苦,还为争一个小倌就能大打出手。
这也真亏得他们做的出来,丢不丢人呀!看尊贵,一本正经的这些公子郡王们,居然做这等不要脸的事情。这女人睡腻味了,居然喜欢上玩男人了。瞧瞧这些有权有势的,真是钱多的没地方折腾了。不管谁打伤谁,那都是活该。
安王爷看着让人打成重伤的儿子,心里气极了,这会安郡王全身上下,全让大夫包扎起来了。
头整个包成了猪头,这也不能怪大夫,虽然全是皮外伤,可是头上到处是伤口,脸上破了好几处,肯定要上药包起来。身上多处的瘀伤,怕是安郡王没有半个月,也不能下床吧!
安王妃肥胖的脸上,根本看不到眼睛,可是脸上到处是眼泪,也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
“老爷,您可就这么一个嫡子,您若不为儿子讨个公道。妾身就随儿子一块去了,反正您那心里只有那几房妾室,根本没有我们娘俩。不然岂会任由儿子让人打伤,还没个说法。这真是仗势欺人,咱们可是皇亲,身上流着与皇上一样的血呢?”
安王爷自然更加生气,安王爷在朝中虽然并不多如意,也没什么正经差事。可是怎么说也是王爷,又是太上皇的兄长,皇上的皇伯父。
可是却有人居然敢打自个的儿子,一点的脸面也不留给安王府,安王府若是真咽下这口气了,怕是得让人笑死吧!安王爷也极爱脸面,堂堂郡王让人打伤,这不是在打儿子的脸,这是在打安王府的脸面。
“王妃别哭了,此事本王自有决断,本王不会任由旁人欺负到安王府头上。本王这还没死呢?就有人不把咱们当回事了,若是他日本王没了,岂不得把安王府夷平了。”安王爷兴誓旦旦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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