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莫一听,心下大失所望。
柳元卿看着柳菲莫,冷冷地。
离心在边上连忙对柳菲莫说道:
“怎么,看公主娘娘要起身,还不去打帘子,还当以前是姑娘呢?你现在不过是个婆子而已。我教你的,你竟然全都忘了?是不是让我喊了人来,将那白白的屁股露出来,打顿板子,才长记性?”
柳家兄弟就像没听见一样,站在哪儿,瞅着柳菲莫。
柳菲莫眼里含着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本就生得美,立时就我见犹怜了。
柳敬和、柳敬安兄弟两个,虽然自小与柳菲莫一起长大。
却是深知柳菲莫两面三刀的性子的。
一个人,做许多事情,总有那么一两件,会露出马脚来。
其实这兄弟两个,早就看出柳菲莫一面奉承柳元卿,一百挖柳元卿墙角。
所以,这兄弟两个年前的时候,曾提点过柳元卿。
柳元卿才会在年前的时候,闹过一次。
也正是那一次,柳家兄弟真正的寒了心。
再细细观察柳菲莫对待别的的态度,除了收买下人之外,根本也就没有多少真情在里面。
这哥俩个心下暗自的衡量,若他俩个对柳菲莫一点儿用处没有。
柳菲莫将会怎样的对待?
然后这哥俩个,便就立时与柳菲莫生份起来。
任着柳菲莫再做出可怜的模来,他俩个也不为所动。
说句实话,将心比心。
柳家兄弟觉得,柳元卿已经很慈悲了。
这若是换了他俩个,被人这样利用,他俩个再老实,也非寻了那人拼命不可。
柳菲莫被离心一顿排揎。
见得不到柳家兄弟一点的怜惜,心下暗骂这哥俩个没良心,却也只得去打帘子。
按着离心教的,事事亲为的侍候着柳元卿。
出了房门,柳元卿瞅了眼院子里,有几片落叶,吩咐道:
“我这几天事多,惫懒了,你们也就都懈怠了。默娘将院子扫了,洒上清水。新挪来的花儿,草都让太阳晒蔫了,默娘拿了油纸伞,撑着遮一遮。”
柳菲莫也不敢说个不字,答应道:
“奴婢这就去办。”
她随着柳元卿进宫的第二天,便就被离心强拉着,到柳元卿跟前侍候。
明着柳菲莫是柳元卿的媵。
但柳元卿却是拿她当成了粗使的丫头。
柳元卿也不理她,只是吩咐了做事,便就走了。
可是天邑宫里的人,却是十分的恨柳菲莫的。
若不是她,她们也不会好好的改名。
而柳元卿心情不好,所有人都跟着小心翼翼的侍候着。
再说,下面人,从来都是看上面的脸色行事的。
虽说柳菲莫以前来天邑宫,都是客。
但现在不同了,不单是个奴才,还是个得罪了主子,未婚就破了身的奴才。
谁见了不踩两脚?
于是新仇加上旧恨,再加上看人下菜碟。
柳菲莫这几日,过得很是丰富多彩。
柳家兄妹、姐弟,和着一众的宫女、太监、嬷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皇后的千秋殿。<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