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久静把啤酒递给了我,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帮我开一下嘛。”
我帮她打开了啤酒,溪久静笑着跟我说了声谢谢,就坐在了刑寒的对面,刑寒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溪久静听得困了,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刑寒侧了侧头,就去拿了毯子盖在了溪久静的身上,他抱住了溪久静的肩膀,打下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开关,然后溪久静的椅子就慢慢的下去了,刑寒微笑着看着喝了点酒以后脸蛋红扑扑的溪久静。
溪久静睡着的样子特别可爱,刑寒看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的帮她把毯子压好,这才抬头对我说:“她这个人很敏感的,有点什么就醒了,睡眠质量又不好,坐着睡没一会儿就醒了,我晚点儿再把她抱房里。”
刑寒对着我笑了一下,然后就拿起啤酒猛灌了几口,我捏着啤酒瓶的瓶颈,没说话。
刑寒放下了啤酒瓶,疑惑的问:“怎么了,你不开心啊?有事儿吗?澈。”
我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你跟秀染,能分手吗?”
刑寒惊讶的看着我,“啊?”
虽然不应该介入她们之间的事情,但是我还是自私的希望溪久静是那个幸福的人。
“溪久静喜欢你。”
“你在说什么啊。”
刑寒笑了,很明显他不相信,我说:“她亲口告诉我的,她说她喜欢你,但是因为她觉得你不可能喜欢她,所以她不敢说。”
刑寒沉默了一下,看了看还在沉睡的溪久静,“我确实不可能喜欢她啊,她可是我的妹妹。”
我没说话,仰起头一口气喝光了一瓶啤酒,我把啤酒瓶往桌子上猛的一砸,刑寒惊讶的看着我,但是没有任何动作。
溪久静睁了睁眼睛,我把酒瓶子对准了刑寒,然后问:“为什么不承认你喜欢她?”
溪久静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小绵羊,你这是干什么啊!”
刑寒静静的看着我,溪久静就直接握住了我手上的酒瓶子,她有些生气的说:“你不要这样!”
我松开了那个酒瓶子,溪久静把瓶子往草地上一摔,然后用力的推了我一下,她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啊?你在搞什么鬼啊!不要让别人担心好不好?”
我问:“担心?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溪久静愣了一下,她有些惊慌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刑寒,然后看了看围观的群众,“当然……当然是两个都担心啦……你说这个干嘛,走啦,你喝多了。”
溪久静说着就来拉我的手,我避开了她的手,在她发愣的时候,我看向了刑寒,“刑寒,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要不要你自己拿主意。”
溪久静听到这句话有些恼羞成怒了,她大声的说:“别再说了!我已经够丢脸的了!”
秀染已经醒来了,正在慢慢的走过来,她似乎没有理解过来,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刑寒站了起来,走到了溪久静的身边,溪久静有些慌乱的避开了刑寒的目光,刑寒伸手就把溪久静扯到了怀里,他温柔的说:“媳妇儿,不如以后你管好我吧……”
溪久静挣扎了两下,无奈刑寒的力气太大了,她挣扎不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刑寒松开了溪久静,然后说:“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结婚,我不知道能不能给你未来,不过我会努力的。”
刑寒笑了,又抱住了溪久静,溪久静在刑寒的怀里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溪久静抱住刑寒说:“你怎么了?”
刑寒叹了口气,“我想跟你在一起,认认真真的在一起。”
溪久静甜蜜的笑了,她抱紧了刑寒,“你说真的?”
我默默地拿起了地上的毯子,搭在了桌子上,然后就往门外走去,秀染脱掉了高跟鞋追了上来,“喂。”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你还是穿上鞋子吧。”
话音刚落,秀染就皱了皱眉头,她停了下来,我又走了几步,回头一看,秀染的脚上好像扎到了什么,正在不住的流血。
我快步走到了秀染的身边,秀染表情有些狰狞,明明很痛但还是死撑着,“怎么了?脚上踩到了什么?”
秀染摇了摇头,说:“可能,是钉子吧。”
秀染说着话的时候,眼睛一红眼泪就掉下来了,我一把抱起了秀染,走出了小区,小区门口停着很多的私家车,走出去好远才走到了有出租车的公路。
“麻烦去一下最近的医院。”
我把秀染扔进了车后座,坐在后座上嘱咐了司机,“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去医院吧。”
我刚想转身下车,秀染就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回头一看,秀染的表情有些无助,“你能不能……陪陪我?”
我愣住了,司机从后视镜里面看着我们,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就关上了车门。
一路上秀染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窗外,到了医院门口,司机说:“行了,到了。”
我扭头叫秀染下车,不经意间的一瞥就把我给吓坏了,她踩着的哪里是钉子,分明就是一块断掉的刀,脚下都已经是一片血海了,她居然还能这么淡定。
我看了一眼表,二话不说递给司机一张五十的,零钱也没时间要,就赶紧把秀染给扯下车了,“你***疯了,踩到了刀子还说是钉子!”
我不禁骂了一句安逸的趴在我怀里的秀染,秀染微微一笑,她的血流了一路,一直进到了医院,那碎刀子还稳稳当当的插在她脚上,我把她扔在了急诊室的床上,秀染把高跟鞋扔在了地上,扭头看着我说:“你的怀抱真温暖,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你。”
护士跟医生火烧火燎的赶过来,然后就给秀染做处理,好在刀子插得不深,幸亏她当时停住了翘着脚,否则估计她整个脚都得分成两半了。
我站在门外等着,过了一会儿,医生就说要办理入院手续,没敢把那断刀拔出来,说要紧急安排手术,估计是割到脚底的血管了,秀染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医生怎么问她,她都不说话。
“我们回去吧。”
秀染说完了这句话,居然就把脚上的断刀给拔了出来,血液染红了急诊室的地板,护士跟医生急忙帮她做处理,忙活了快一个小时才帮她止住血处理好。
我扶着秀染站在公路上,站了好一会儿,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把秀染塞进了车里,我站在车门前面说:“你回家吧,我还有事要做,刑寒的事情,你自己放宽心吧。”
秀染靠在靠背上,说:“我不想回家,我要去你那儿。”
我愣了,“去我那儿?为什么?”
秀染看了看她那只缠满了纱布的脚,说:“我这个样子回去了也照顾不好自己,不如去你那儿,至少还有冀语在。”
我翻了个白眼,就关上了车门,秀染一下子跳到了窗户边,打开窗户说:“你不要不理我!想要我乖乖放手的话,想要溪久静幸福的话!”
秀染哭着说:“想要那样的话,就不要在这个时候丢下我!”
我回头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秀染,有些不忍心,于是我打开车门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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