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屠城(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萧旃将走,韩健知道留也留不住,现在让萧旃回去也等于是让她回去送死。(800)首发】无论站在哪个角上,萧翎也没有留萧旃的道理,在权力面前很多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就算惠王以往的性格是与世无争,但在真正执掌了军政大权后,不为别人,单单是为身边那些拥戴他的官员和将领,他就必须要执掌大权,就好像现在的韩健一样。

之后韩健没有做任何的强留,而是准备将萧旃送走。司马藉作为国使,韩健没有安排他进宫去会见杨瑞。一个很明显的,司马藉现在会被人当作是二臣,虽说他在魏朝时候并无官职在身,但很多人会认为他是背叛了朝廷,就连东王府的一些人都不能理解为何他还有脸回到洛阳。这种情况下韩健也不能让他过于张扬,甚至在很多人看来,南朝只是派了使节来,至于派的是谁也并不知。

等一切安排的差不多,韩健才把事情的详细情况跟杨瑞商量过。告诉杨瑞何时准备送南朝的使节回去,杨瑞听了之后并无怒气,只是她有些不能理解为何韩健会这么轻松放萧旃回去,明明可以把人留下来大作章。

“人送回去为好,若是强留下,南朝或许是可以少个皇帝,但也许南朝会因此而上下一心。如此乱世道,不能让南朝找到出兵的借口。”韩健当着杨瑞的面违心道。

杨瑞白韩健一眼道:“夫莫不是安慰妾身就好,希望夫君本就是如此想的。可怎么也想不通,那永丹公主怎么也是可以留下作为我们南朝所用,就算要送回去,似乎也不该这么简单,还是夫君心软了,觉得不舍,还是怜香惜玉?”

韩健笑了笑,对于什么怜香惜玉的他不会承认的。他跟萧旃之间什么事都没有,萧旃虽说也算是佳人。但在政治立场上,二人可说是毫无共通点,在一个大前提就是南北不能共融的情况下,他跟萧旃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若说这次送萧旃回去一点私心都没有。那也不是。韩健在心中还是有几分不想让萧旃回去,出于私人的目的,因为他知道萧旃回去是被人利用,最后还可能会被人过河拆桥。

跟杨瑞说完事情,韩健便出宫来。夜幕降临之后。韩健心情也有些不好,一些事总是萦绕在心头抹不去,走到哪都会觉得有些低落。

韩健回到东王府,韩松氏已经把很多事都安排好,在韩健所看不到的地方,韩松氏一直在尽她的责任,把东王府的一些事安排的井井有条。韩松氏早就得知司马藉的归来,至于为何韩健没有把司马藉带回来东王府让她见面,她还不知是什么情况。

“健儿,既然司马那孩已经回来一趟。就算有些恩怨,你也不该让他继续住在国驿馆。他父亲毕竟也帮你镇守一方,前几日他父亲还来信,说是想知道司马的一些事,你也该把实际情况告知。热门”

韩健苦笑着摇摇头,现在司马藉一心为萧翎谋事,这种事情怎么说?父亲是北朝江都将领,而儿却成了敌国的一等谋士?事情张扬开谁还敢对他们父有所信任?

“不必了。司马说住在国驿馆挺好。”韩健说着,把一封信拿出来交给韩松氏道,“这是司马藉给他父亲的信。我没看过,回头二娘转交给他父亲便可。”

说完,韩健有些意兴阑珊想进里面去。韩松氏却拿着信,抬头看着韩健道:“健儿。二娘知道这次司马回来你心情不好,可也要知道,他现在或许还可以帮你做事。有他在南朝为你盯着,至少南朝有什么事你也能第一时间得知不是?将来谁又知道他会作何选择?”

韩健笑了笑,韩松氏的安慰对他丝毫不起作用,他反倒愿意相信司马藉为萧翎谋事。将来为南朝崛起做一份贡献。可韩健却知道现在南朝的形势不好,以司马藉的能力未必能帮到萧翎多忙,其实南朝最重要的谋士还是在背后帮助司马藉和萧翎的李山野,但对于李山野的事,韩健知道便是问司马藉他也不会详细说。现在反倒不如什么都不问,司马藉心中也有自己的秘密,可这秘密带来的结果,却是韩健对南朝形势的不明朗。

韩健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也等于是为萧旃继承帝位铺。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大公无私,让萧翎回去继承帝位,便好像是给自己树一个大敌,但萧旃回去也是缓和两国紧张关系的办法,毕竟南朝混乱之初便是因为南朝出兵豫州,现在南朝的兵马尚且在江北尚未撤回,这一人马也是在警醒北朝,若是敢轻举妄动的话必定会以武力相向。

……

……

四月二十六当日,韩健亲自送司马藉和南朝使节一行出洛阳。这也算是韩健对萧旃和司马藉的送行,到中午,车驾已经洛阳十里多的程,韩健没有多留,到十里外便目送南朝使节一行车驾离开。开始折返。

此次南朝派来保护使节和萧旃的人马并不多,大约只有几人,也是不想引起北朝的一些敌对。派兵南下护送,韩健也派了不多的人,加起来有一千多的人马,上有地方守备军的保护,加上走的又是江都的线,料想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除非是豫州方面有意半途拦截。但在豫州经历了洛阳之败后,已经许久没作出什么动作,韩健倒也不是很担心镇南侯敢出来劫南朝的使节队伍。镇南侯对南朝驻扎在江北的兵马更为忌惮一些。

此时西边的战事已经到如火如荼的地步,仓河口的几场战事下来,令朝廷后勤补给也分外紧张。朝廷接连调拨了几次粮草过去,都明显不够用。兵马所带的粮草本就很少,苏廷夏催促粮草的奏本近乎是天天到洛阳,以韩健对苏廷夏军中情况得到了解,苏廷夏军中粮草的缺乏断然还不至于到如此严重的地步,苏廷夏这是有意在为难朝廷。

东王府那边的库粮早就被调拨一空,本来苏廷夏所部可以用以战养战的方法来养病,可问题是在仓河口的战事发生后,西王府那边明显是在防备苏廷夏又来这种刮的招数,所以就算是焚毁。也没给苏廷夏所部留下什么粮草和可用的东西。而苏廷夏中军在仓河口一时进退不得,眼前的潼关又城墙高深,几天或者是十几天时间内是不会有什么进展,所以他也只能是望而兴叹。

以韩健看来。苏廷夏若是在长期得不到补给的情况下,要保持他这一兵马的活力,只有回过头对一些朝廷所占的地区开始抢掠,这才是最可怕的。苏廷夏是带着人马将渤海给平定了,但这人马就好像蝗虫一样。走到哪都被人所忌惮,地方上很多城池也是知道苏廷夏的人马要来,干脆是封闭城门装作不知,让苏廷夏过境而没有抢掠的机会。一旦苏廷夏对自己人下手,那前线上的战事就彻底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