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鹤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望了一会儿,却又低下了头去。
“看着他!好好地看着他!”叶承龙向着萧云鹤的方向踏前一步,伸出一只手指向萧云鹤,怨毒的话还是对着身后的林微雨说的,“这样的杂种男人,你以为他真的像他跟你说的那样,把你当成什么宝贝吗?告诉你,他跟老子一样,跟其他男人都一样,看上的只有你这张贱人的臭脸而已!等他把你弄到了手,上完了你,玩腻了你,你以为他还会把你当成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到了骨子里的贱.货,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婢,不管你这张脸长成个什么样,都改变不了你是个贱.货的本质!你这辈子,就是个贱.货!一辈子的贱.货!”
林微雨的一张俏脸越发苍白得厉害,一双玉手紧握在一起,尖尖的手指甲深陷如掌心中,全身紧绷在一起,颤抖得厉害,有如暴风雨中的百合花,在风中疯狂摇曳,似乎随时都要折断。
“你这个贱人,还能在我面前像以前那样高傲吗?你还能在我面前继续趾高气扬,把老子当成个小丑一样耍着玩吗?”看着林微雨的凄楚模样,叶承龙却还不打算放过她,又折转向林微雨,对她说道,“来来来,让老子撕掉你外面的这层衣服,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个假装清高的贱女人,到底长了一副多么**的贱骨头!”
一边说着,叶承龙一边脚步不停地向着林微雨走去,一双手伸在身前,作势就要冲向林微雨。
看他那嚣张至极的架势,再听他刚才所说的话,谁都能想得到,接下来,他要对楚楚可怜的林微雨做什么。
林微雨的贝齿紧咬住自己嫣红的下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娇躯颤抖得加剧烈,却既不躲闪也不开口怒斥,就这么打着摆子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继续注视着越来越近的叶承龙,执拗,倔强,却让人看得是心疼。
叶承龙狞笑着,看着面前那楚楚可怜的林微雨,他不但没有良心发现,却反而被激发出了一种暴虐的感,走向林微雨的步伐越发加,一双狭长的眼眸中也多出了几分颤抖的激动,一张清白之色的脸上,那股异样的潮红,也变得红艳了几分,看上去越发感觉诡异。
一路上人阻挡,而林微雨那风中杨柳的楚楚之态,看上去就像个毫防御力量的羔羊,面对着饿狼的利齿一步步靠近,却毫逃生之路,上天门,只能瞪大了一双凄楚助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饿狼的利齿临近,一步步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叶承龙的一双眼睛,已经变得像是滴血一样艳红。这个时候,一个和他一般高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方向。
“滚开!”叶承龙看也不看来人是谁,怒吼一声,就要伸手把来人从身旁拨开。
他现在满脑子都被即将发生的,那一幕残暴却充满了各种刺激.情态的想象所填满了。他激动得心神俱颤,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将这一幕想象变成现实,此时却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这么一个不开眼的家伙挡住了他的去路,要不是他实力低微发挥不出多大的杀伤力,他可不会只是一把推开那么简单,非得要将他百般折磨一番再弄死不可。像这样的事情,以前在那些手下的协助之下,他早已经干得驾轻就熟,那也曾经是他的一个兴奋点而已。
但现在,他最大的兴奋点,就是眼前的哪一个女人。他想要粗暴地扯掉包裹在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看着她那美好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看着她凄婉助地在自己身前哀哀痛哭,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柔弱助地苦苦哀求,他就会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会在同一刻沸腾起来。
他想要看到这些,但是不管她表现得多么凄楚可怜,哀告得如何楚楚动人,他却一点都不会心软放过她。他要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所有的柔弱,展现出所有的助,看着她像条狗一样满地乱爬,却仍旧逃不过自己的施暴之手,他喜欢这样做,他的心,从来都是残暴的,充满血腥凶戾的。
他是叶承龙,是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南王之子,是风雨飘摇的大齐王朝未来的继承人。齐皇病重,倾城太子势孤,自己父王的野心,父王的实力日渐膨胀,在自小一切都是顺风顺水的叶承龙看来,自己父王篡位自立是迟早的事,而自己作为镇南王的独子,成为未来的大齐王朝皇帝,也不过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他是天下未来的皇帝,是真正的天下之主。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好看的玩物而已,他将要富有天下,这么一个女人,他想玩就玩,想闹就闹,想怎么耍就怎么耍,天底下,谁管得着?
以前,他干过比这出格的事,杀人放火只是小意思,他所干过的那些缺德事,即使是杀人如麻的土匪强盗,也要自惭形秽甘拜下风。
但不管他干的事情多么出格,多么惨人道,事后,他干就干了,什么都不用去管,也不会有人去找他的麻烦。
但是这一次,眼前的这个人,却想打破这一个规律,找一找他的麻烦。
叶承龙抓住那人的半边手臂,两只手一齐用力,想要把他向另一边一把推开。
但是那个人却像是扎根于地下的大树一样,他这奋进全力的一推,不但没有把那个人的身体推动分毫,却反而让自己使力过猛,一张脸,眼见着就憋得通红,胸口的喘息,变得加剧烈。
他不死心,松开手,大口吸进一口气,退后两步,突然将头一低,两只手撑在身前,向着那个坚定不移的身体一头撞了过去。
他冲得很急,他的两只手很顺利地就抓住了那个身体的手臂,两只脚深深地弯了下去,他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相信就连他大便不畅在马桶上憋红了脸奋战的时候,也没有现在所使的力气大。
但即使是这样,那个大树一样的身影,却依然未曾有丝毫的晃动。他的身影并不高大,却比巍峨雄壮的高山还要坚不可摧。
叶承龙用力地一推,却像是推在了一座高山上,不但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把自己的一双手给震得隐隐作痛。
奋力果,叶承龙不再白费力气,向后退了几步,愤怒地抬起头来,想要看看这个不开眼的死混蛋,长得是个什么鬼样子。
“你这个混蛋,没长眼吗?我……”叶承龙一句话刚出口,却惊讶地发现,站在自己面前坏了自己好事的,居然是一直被自己破口大骂一声都不敢吭的萧云鹤。
“怎么着,想要替这个贱女人出头?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和正义心,在这个时候突然苏醒了?”叶承龙阴冷一笑,看着萧云鹤的目光中尽是冷意。
“不要太嚣张,嚣张的人,总是活不长的。”萧云鹤平静地看着他,连说话的时候也是平平淡淡的。
“你敢教训我?”叶承龙的冷笑一下子就消失了,脸色一下子阴沉得可怕。
“只是良言相告一番,没有什么教训的意思。”萧云鹤摇了摇头,不卑不亢地继续平静道。
“老子嚣张了一辈子了,活到现在,依然是好端端的。老子就是要嚣张,要嚣张一辈子,你能怎么样?看不顺眼,就伸出你那狗爪子来试试,来试试,今天到底是谁会死在这里!”叶承龙一指狠狠地向下一戳,对着萧云鹤阴恻恻地一笑。
萧云鹤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萧云鹤紧闭上的眼睛,叶承龙得意地一声冷笑,向旁边走了两步,想要从萧云鹤的身旁绕过去。
“站住。”萧云鹤淡淡道,伸出一只手臂,挡在了叶承龙的身前。
“小子,你莫不是真的要找死?”叶承龙恼羞成怒,看着萧云鹤的一双眼睛中,满是怨毒之色。
他本以为萧云鹤的闭目不语是做出了退让,此时方知自己会错了意,多了几分恼怒。
“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想要嚣张的话,就到别的地方去吧。”萧云鹤依然闭着眼睛,缓缓道。
“混蛋!”叶承龙暴吼,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凸,“你以为你会两下子,就能在老子面前嚣张吗?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子嚣张的本钱,到底有多雄厚!”
“给我杀了这个混蛋!”叶承龙忽然转身向后,对着一片空气怒吼道。
“还是我来吧!”萧云鹤忽然睁开双眼,在叶承龙得意的目光注视下,他的身影忽然就不见了。
紧接着,半空中,忽然传来了一阵拳脚交错的“砰砰砰”乱响,空气中也多出了阵阵不规律的波动。
听上去好像打得很激烈,但是等叶承龙抬头去看,天空上,只有把雪后初晴的湛蓝天空,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叶承龙脸上的得色已经消失踪,他张皇失措地四下乱扫,却只看到周围的花草树木宛然如旧,但除了已经停止颤抖回复平静的林微雨之外,根本不见第三个人的存在。
突然消失的萧云鹤,就像是钻到了地底下一样,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四下搜寻,都没有发现萧云鹤的踪迹,张皇失措的叶承龙,心里的慌乱,顿时就变得加强烈。
“老八!老七!你们这两个死奴才,死到哪里去了?给老子滚出来!”左右乱转着,叶承龙大声怒吼道。
他喊的是如此的大声,但回应他的,只有那微微的暖风。即使外面是冰雪连天的寒冬,这里的春风,依然暖暖的熏人欲醉。
“萧云鹤,你这个狗杂种,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杀了你!要把你碎尸万段!把你切碎了喂狗!”叶承龙久久都等不到丝毫的回应,那张扭曲的脸颊上肌肉扭曲得加可怖,唤不到自己的手下,他转而开始对着已经不见踪影的萧云鹤大喊大叫起来。
但和之前一样,萧云鹤也没有因为他毫不留情的痛骂,而现出任何的一点踪迹来。透明的空气中除了空气,什么都不曾出现过。
“你这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把你挫骨扬灰,灭你的九族,把你们全家都杀得鸡犬不留!”叶承龙见没有把萧云鹤给逼出来,就继续用加恶毒的语言攻击萧云鹤。
叶承龙边喊边左右四顾着,唯恐萧云鹤突然从哪个角落里就冒出来。但是他四下乱瞄了不知道多少圈,却始终没有发现萧云鹤的一丝一毫的踪迹。
四下乱瞄没有发现萧云鹤,但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一旁的林微雨的身上,叶承龙陡然一停,然后,一丝阴毒的笑容,就在他的嘴角慢慢地浮现了出来。
阴恻恻地笑着,叶承龙忽然转身,向着孤身一人的林微雨走了过去。
林微雨眼睁睁地看着那叶承龙不怀好意地走过来,却依然没有选择逃开,而是继续站在原地,用那双已经恢复平静,清冷如月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越来越近面带狰狞笑容的叶承龙。
“萧云鹤,你要是再不走出来,我就把这个贱女人,当着你的面,剥光她的衣服,狠狠地蹂躏她!就是不知道这个贱.货还是不是原装的?要是不是的话,那老子今天也只好先将就将就忍忍了!”叶承龙**地一笑,还没有走到林微雨的身前,就已经摸上了自己的腰带,作势就要给自己宽衣解带。
“你想要让我出来,做什么?”一个平静的声音,忽然在叶承龙的身前响起。
叶承龙一边说着一边私下乱转,刺客听到声音,欣喜若狂,猛然转回头来,却正看到消失不见了好一会儿的萧云鹤,此刻正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就像他之前莫名消失的事情,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一样。
“你这个缩头乌龟,终于舍得出来了吗?”自己的这一个毒计终于把萧云鹤给逼迫了出来,叶承龙又得意又张狂地大笑几声,对萧云鹤说道。
“我出来变出来,却不知道你,想要对我怎样?”萧云鹤心平气和地说道,叶承龙越是表现得张狂嚣张,他越发显得平静,丝毫不因为对方的过激态度,而激发起内心的一点波澜。
“对你怎样?哼!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切成一段一段的,扔给野狗,让它们一块块地吃进去,把你全身的骨头都啃吃干净,还要把你的全身骨头都绞成碎渣,扔到粪坑里浸泡着……”
一个个阴狠的恶毒办法从叶承龙的口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滔滔不绝的一通说,站在萧云鹤身后的林微雨听得俏脸微白,萧云鹤的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然的表情,就像是这一刻他接替了林微雨的角色,清冷,平淡。彷如夜空的皎皎明月,论有多少浮云会遮住它的明亮,等到风吹云散,它的泠泠月光,依然会不减一丝不增半分地投射向大地。
任凭乌云如何肆忌惮地张狂,背后的明月,始终如一。绝不会因为乌云的变化,而引发起自身的任何一点改变。
“还有你背后的那个贱人!”骂够了萧云鹤,叶承龙又把自己的矛头指向了萧云鹤背后的林微雨,恶毒的语言继续源源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冒出来,鬼才知道这些花样百出的话都是他从哪里学来的,“我要在杀你之前,把这个女人好好折磨一番!我不但要剥光她的衣服,当着你的面狠狠.干她,我还要到街上找二十多个最丑最臭最脏的乞丐,一个个轮流来上她!我要你睁大眼睛看着,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被这些肮脏的臭虫狠狠.干着。看着自己的女人受到这样残暴的对待,你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可是没办法,你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你就睁大眼睛看着,看看这个女人被这么多人像母狗一样蹂躏着,会不会突然间就情动了呢?这个很有可能啊,像这样的下贱母狗,不管干她的是人是狗,她都会开心得直哼哼的!像这样下贱的母狗,就得找世界上最丑最恶的公狗,狠狠地干,狠狠地蹂躏……”
“你可以闭嘴了。”平静地听了许久,萧云鹤忽然说道。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加刺激的法子,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呢!看你刚才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也觉得这样子做的话,真的会很爽啊?怎么样,到时候,等这个母狗被别人给干完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来拣一口残汤剩水来喝一口,怎么样?看你这呆头呆脑的蠢笨模样,一定还没有把这条母狗给勾搭上床吧?哈哈,你放心,今天,老子就让你开开眼!我要……”叶承龙越说越兴奋,病态的脸上浮现出越来越浓的潮红之色,兴奋得欲罢不能,似乎单只是说一说,畅想一下,他就已经陶醉得不能自已了。
“你还是要闭嘴吧!”萧云鹤却叹了一口气,一挥手,一股形的气劲,瞬间击中了兀自在滔滔不绝地陈述着自己的种种恶毒主意的叶承龙身上。
叶承龙的武艺低微得实在可怜,现在还只是一个低级的武士,而且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比武经验。萧云鹤这随手的一击,他哼都没有哼上一声,就“砰”的一声中招跌了出去。<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